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隆科多出了寺庙的后殿,刚一到前头,便看见这次跟随一起过来的家中奴仆在四处转悠,仿佛是在找什么似得。
一见着他了,立刻眼神发亮,急忙迎了上来。
“三爷这是去哪儿了,奶奶和少爷都急坏了,命奴才几人四处寻找三爷呢。”
隆科多笑着打了个哈哈:“刚刚在后殿听经,一时间竟是迷瞪过去了,忘记了时间,行了,先别急,我还得去正殿求一道符,你且在殿外候一候。”
奴仆自也不敢违抗主人的命令,只能继续在殿外等候。
隆科多进了大殿,却是求了两道平安符,等出了殿门,这才不动声色的将其中一道给了守在门口的小沙弥。
而那小沙弥拿着平安符,也很快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至于隆科多,则是拿着剩下的一道符,带着奴仆往自家马车处去了。
隆科多还没走到马车跟前,远远就看见岳兴阿在马车旁打转,见着他来了,立刻迎了上来:“阿玛,您这是去哪儿了,额娘都急死了。”
看着儿子一脸的汗,隆科多笑着摩挲了一把儿子的大脑门,柔声道:“听经去了,你阿玛这么大一个人还能丢了不成,倒是你,这么大的太阳也不知道躲在马车里,竟是热成这样。”
岳兴阿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儿子也是担心阿玛。”
隆科多笑笑没说话,拉着儿子一起上了马车。
等见着了赫舍里氏,又是一番垂问和埋怨,隆科多好声好气的哄了好一会儿这才将人哄住。
其实若是放在稍微精明一点的人身上,早就能察觉到不对,但是赫舍里氏和岳兴阿,一个太过年幼欠缺生活经验,一个满眼只有丈夫,对外头的事儿基本毫不过问,因此竟是都没有察觉到任何异常,一家人就这么平静的回了佟府。
等隆科多一回去,立刻就接收到了佟国维的召见。
他也只来得及换了一身家常衣裳,便急忙去了正院。
他到的时候,德克新和舜安颜竟然已经到了。
两人正在喝茶,只是舜安颜看着十分志得意满,德克新倒是还和往常一样。
“来了,坐吧。”
佟国维不及他行礼,便开口打断了他的动作。
隆科多锵锵站稳了身子,这才找了个位置坐下。
德克新冲着他笑了笑:“本以为你们中午就能回来,怎么竟是到了这会儿了。”
隆科多还没来得及回话,一边的佟国维先开口了:“是我让他找柏林寺的方丈求了道平安符,只怕这才耽误了。”
隆科多自然是和自家阿玛心照不宣,笑着点了点头:“我去了方丈处听了好一会儿的经,又去求了符,因此这才耽搁了。”
佟国维点了点头:“行了,平安回来就好,且说说今日要说的事儿吧。”
佟国维看向舜安颜。
舜安颜明显很激动,但是为了让自己显得稳重,又不得不压低了声音:“八阿哥那边已经拿住了紧要的证据,太子只怕真的要不成了。”
虽然早有所料,但是隆科多听到这话,心中还是不由一沉。
佟国维面上却丝毫没有变化,仿佛早有所料似得。
“这事儿说到底,不是拿不拿得住证据的事儿,而是皇上到底想不想处置的事儿,皇上想要用太子压制八阿哥,那么即便太子一党如何作为,只要不触动底线,皇上都不会如何的。”
佟国维这话果真是老成持重之言,舜安颜听了,面上的笑容顿时一滞。
隆科多其实之前也察觉到了这一点,不管是托合齐的案子,还是沈天生的案子,按理来说对于皇帝,都不是什么难查的事儿,八阿哥一党的人都能翻出来,皇帝掌控京畿,难道还比不过一个臣子耳聪目明吗?
说到底,还是皇帝不想查,因为他现在说到底,最忌惮的还是八阿哥党,太子在这个关头不能动摇,否则就这没人能压制得住八阿哥了。
舜安颜到底是个聪明人,略微一想便也明白了,一时间有些泄气:“那帮人如此损公肥私,皇上竟也不在意吗?”
佟国维嗤笑一声:“如今这世道,谁又能称得上清廉如水呢?皇上宽仁,臣子们自然也就懈怠了。”
佟国维说完这一句堪称讥讽的话语,屋中顿时一静。
舜安颜和德克新面面相觑,一时间竟是不敢相信,这话是自来老成持重的阿玛玛法说出来的。
最后还是隆科多打破了平静,他沉声道:“在我看来,即便八阿哥此时将太子斗倒了,也不见得能得到什么好处去,朝堂上最忌一家独大。”
佟国维深深看了一眼三儿子,长出一口气。
他刚刚之所以失态,也正事因为想到了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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