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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车上,林韵清犹豫着开口,“二姐夫那边要管一下吗?”
聂其震不耐烦冷哼,“管他,我太闲了吗?人家可都没把我当岳父,还有你以后也别叫什么二姐夫了,直接叫名字,他不配做我林竟天的女婿。”
这么生气,林韵清偷瞄他一眼,小声道:“那到时候二姐估计要回来哭死了!”
聂其震瞪他,提着嗓子道:“哭死我也不管,良言不劝该死鬼,那徐家一家都不是什么本分人。”
林韵清这下好奇了,拉着林竟天的手腕,“爹,这话怎么说?”
林竟天叹气,“你以为徐家为什么不来首都做生意?”
“为什么?”
林韵清挺好奇的,徐家实力不错,按理不应该在首都混不下去。
“当初你二姐嫁到徐家后,徐家的确来首都置办了不少产业,还找我帮忙,看着亲家的份上,我也没有拒绝。
可徐家人做生意,那是暗地里花招遍出,一点都不害怕手脏,反而是什么脏的都玩,还玩得特别大,特别是那些害人的玩意”
林竟天比了个抽大烟的手势,林韵清一下子就明白了。
“我是看不下去的,联合了首都一些看不下去的人,直接将徐家的产业都给弄了,彻底将人给赶走了,当时你二姐还和我生气,说什么要断绝父女关系。”
林韵清睁大眼睛,满是好奇,“那你怎么说的?”
林竟天霸气一笑,“我那时候脾气也大,直接就对着她说,行啊,先把你的嫁妆还回来,再把我这些年在你身上花的钱还回来,还有你那一身血肉也还给我,算清楚了我们就断绝关系了。”
“哈哈哈,你二姐当时吓得哦,别说什么和我断绝关系了,生气也不敢了,还要劝我不生气。
唉,结果事情一过去,还不是该回来就回来,时不时还问我要生日礼物。
你二姐啊,是最会审时度势的一个,不像你大姐和三姐,所以啊,她在徐家混得好,和丈夫关系也好。”
林韵清真是忍不住举起大拇指赞叹,真不愧是他爹,够厉害的。
林竟天得意笑,“我林竟天是什么人,她那点威胁我难道看不出来?”
林韵清默默点头,“二姐是把感情当筹码了。”
“反正感情在我这不是筹码,我只做我愿意做的。
不过如果是儿子你的话,我倒是可以退让一下。”
林竟天半开玩笑说道。
林韵清十分认真地摇头,“爹,我不会把我们之间的感情当筹码,就算我们意见不统一,我也是想办法说服你,而不是逼你。”
林竟天欣慰摸摸他的头,没有说话。
第二天开始,市面上的确出现了不少大量收购粮食的人,还有首都附近的一些村子,也有人专门上门收粮,慢慢地,这些商人似乎向外开始扩张,而临近几个省份也出现了同样的情况。
林竟天有派人盯着,倒不是要想在其中做什么,更多是准备看好戏。
不过这事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完的,秋收的日子还没有到,现在只是小批量的囤积,大鱼还要等等。
这一等就是大半个月过去了,这期间林竟天还收到了几封感谢信,包括博物馆和几个单位的,主要就是感谢林家的慷慨捐赠,支持国家建设之内的,伴随而来的还有一份荣誉证书,都被林竟天仔细收了起来。
而林韵清也结束了轻松的日子,他要去部队参加童子军的训练了,想想以前经历过的军训,林韵清都有些想打退堂鼓了,不过他没有那个机会,一大早,聂其震同志就派人来接他了,说是简单收拾点衣服和洗漱用品直接去军营。
林竟天倒是想进去看看,被毫不留情地拒绝了,他又想让林韵清带着林言过去,可还是被拒绝了,这都是聂其震提前就想到了的,反正就是拒绝,这下林竟天都有些后悔送人进去了,总感觉儿子要吃大口头。
林竟天几乎是含泪送走儿子的。
而林韵清则有些无奈,他爹是不是表现夸张了些。
但很快林韵清就知道并不夸张,车子一路将他送到了郊区的军营,整个路程差不多在两个小时,一路上十分颠簸,越开越偏僻,路也越来越不好走,连林韵清从来不晕车的都感觉人要被颠吐了,只庆幸他早上吃的少。
车子在经过岗哨检查后开入军营,很快就停在一栋小楼前,此时小楼前还没有人,司机将林韵清的行李拿下来放在他脚边,说了声让他等一会就走了,对,就这样走了,剩他一个人站在那。
林韵清也不好乱跑,只一双眼睛四处看着,小楼应该是这里的行政办公室,里面时不时有人出入,这些人出入时都会看林韵清一会,但都没有人过来,估计是知道他是来干什么的。
林韵清差不多等了十分钟,一辆卡车驶入他的眼帘,慢慢靠近他的方向,在差不多两米的地方停下,很快副驾驶的车门被打开,穿着军装的江深同志从上面俐落地跳了下来,走到了林韵清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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