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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麻烦,简单打扮即可。”
这会儿高髻在女子中风靡,梳起来极为繁复,再加上敷粉涂脂,描眉点朱,一套下来少说也要半个时辰,不是她坐不住,实在是坐竹席累啊。
东汉没有椅子,两膝着地,臀部搁在小腿和脚跟处,跪坐在席子上,是最合乎礼仪的坐姿。
尽管竹席上铺上了厚厚的毛毡,坐着也累人,郭懿动来动去,怎么坐都不舒服。
子规娴熟的挽好一个垂云髻,将剩下一半散落的头发束在背后,在一众饰有金银花兽的钗环步摇中,选了一支及其低调的玉笄为郭懿簪上。
看着镜子中的郭懿,子规夸赞道:“女郎姿质天成,不饰金银宝石,亦容光璀粲!”
一番梳洗后,用过朝食,郭懿准备去找郭嘉。
她大致熟悉家中布局,郭府庭院宽敞阔大,她们起居所在的后院,一面通往前堂,另外三面皆是房屋,以走廊相连,但她并不清楚每个人具体住哪间屋。
子规领着她往郭嘉那去,穿过连廊时,廊那头也走来一人。
是个顶冠束发的郎君,一袭空青襜榆,外着素色的袍衫,身姿挺秀通雅,衣襟在熹微日光下,被风袅袅吹动,腰间环佩随着缓步而行琅琅作响。
再走近些,郭懿见他二十几岁的模样,面容清隽,眉目舒然,加上通身儒雅随和之气,让人不自觉有亲近之感。
望着眼前光风霁月,仿若神仙的人,郭懿有些恍惚,祢衡口中“可借面吊丧”
的荀彧,应该就是眼前这般样貌仪态吧。
难以言说此时的心境,与见到郭嘉时那股的陌然截然不同,眼前的人,好像早就长长久久的在她生命里了。
两人都在郭嘉屋外站下,冷松香的味道悠悠浮动在风中,她也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唤了一声:“文若?”
又让她猜对了。
荀彧的脸上有那么一瞬的疑惑,但很快消散,他拱手施了一礼,温和笑道:“女郎安好。”
荀郭两家世居颍川,作为年轻一辈中最出色的两人,荀彧与郭嘉自幼相识,同游同读,关系密切,当然也知道他有郭懿这个妹妹。
不过女子长居闺阁之中,深居简出,轻易不会与父兄之外的男子会面,郭懿又是久病缠身,多年沉疴难起的,更不会为人所见了。
在荀彧印象中,这是个体弱多病的孩子,只数年前见过一面,那时她才垂髫之年。
简单来说,就是不熟。
“听闻女郎大病新愈,还要多保重身体才是,”
荀彧还是有礼有节地问候,言辞从容,足有世家公子的风范,又揖了一礼,“彧有要事与奉孝兄相叙,容先失陪。”
说罢他推门进了屋里,再将门轻关上,整个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郭懿愣在原地,心道:很好,这个家他比我熟。
不想打扰颍川双花的洽谈,毕竟她想成之事不急在这一时,只能徐徐图之,郭懿转头坐在廊下,日光渐渐暖了,倒也不冷。
和畅轻盈的风里,冷松香的味道还未散去,不同寻常香料的浓重,这股香意轻轻扑入鼻息,恰如其分,沁人心脾之间,让人如触泠泠不化的白雪。
郭懿曾觉得“荀令衣香”
之词,应当是因着荀彧的品行才学,为他加的溢美之词,如今才知不是虚言。
她在这坐了半晌,屋里谈话的人才终于被送出门了,从后堂到前厅一路,都还能隐隐听见郭嘉的笑声,可见两人相谈甚欢。
他们幼时一起读书时,应也是这般景象吧,一个洒脱恣意,一个清正守礼,郭嘉总在耳边问荀彧要不要喝酒,荀彧常约束郭嘉好生修身养性,秉性截然不同的两个少年,却也结为知己好友。
将荀彧送出去,转头回来时郭嘉才看见自家妹妹倚坐在拐角栏杆处,眼神张望着,似乎是在等他。
又见郭懿衣裳单薄,不免唠叨,“这样坐在风里,可要受凉了。”
郭懿故意同他玩笑道:“那阿兄还不快请我进屋里坐,让我在这里白白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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