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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们再也没有联系。
婚礼前一个月她才好了起来,又是一个温暖的夏天,维多利亚·沃顿成为德文郡公爵夫人,那之后她很少笑,她与丈夫的婚姻徒有虚名,不知出于什么原因,两个人间一句话也不说,冷淡的不可思议,公爵往往留宿在各个情妇家,她也不在意,于是亨利勋爵的宴会地点就变成了查茨沃斯庄园。
她在那和道林·格雷相识,两个美人儿坐在一起弹钢琴,那场景让所有人都为之折服,那段时间她是整个大不列颠的风向标,人人都效仿她的衣着打扮,仅她的衣服和珠宝一年至少就要花掉好几千镑。
同一时间她做了乔治二世的情妇,没人知道这是否还是父子间的明争暗斗所导致的,总之这也就是后世把她称作英国的蓬巴杜夫人的原因,历史学者大多认为对西班牙的詹金斯耳朵之战背后有不少她的影子,而比维多利亚晚生十几年的蓬巴杜夫人的许多行径是对她的模仿。
然而真正改变了她一生的人在她二十二岁那年出现,后世把这场悲剧称为“一场精心设计的诱骗”
、“父权社会不顾一切的反抗”
,总之大家都知道的是二十五岁的加文·琼斯上尉俘获了她的芳心,她自己也曾与友人说:“我一见他就觉得自己好像完整了一样。”
1732年他们私奔了。
拉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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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是喜欢这幅《德文郡公爵夫人》。”
瑞贝卡走到另一幅画面前,那是她作为德文郡公爵夫人时画的,画上的人神情冷淡,穿着一条颇具洛可可风格的华丽裙子,脖子上的粉钻项链熠熠生辉,优雅的坐在椅子上,她问麦考夫,“你呢?”
麦考夫犹豫一会,目光落在维多利亚穿着白裙子的那一幅,她想了一会,那是当时在沃顿庄园的花园里画的,画上的维多利亚在层层叠叠的荼靡与玫瑰中间,坐在草坪上,旁边还摆着几朵不显眼的大丽花。
“那是她刚和达西恋爱的时候画的,画它的人是勋爵请来的朋友。”
瑞贝卡笑起来,今天她也穿了条白裙子,“那时候她好不容易才从弗雷德里克带来的阴影下走出,从没怀疑过还有更大的打击在后面,笑的一无所知。”
“而这幅画是在温莎城堡画的,所以她的表情不太愉快,你看那条项链,是乔治二世送给她的,多恶心,他是个刚愎自用的老头子……”
她目光专注的看着画,那是荷加斯为她画的,画上的人脖间所带的粉钻项链正是昨天她收到的那条。
“我想要这幅。”
麦考夫当然知道她不是在开玩笑,他也不在乎这画最后的归宿,他来找她是因为有件更重要的事。
“王子闹的很厉害。”
麦考夫隐晦的说,“威尔士亲王想要见你。”
“闹的自杀吧。”
瑞贝卡嗤笑一声,又别过脸去,根本就不在乎这事,“别管他,他才死不了,你发没发现,只有被偏爱的孩子才敢那么闹,只要父母满足他们的愿望或是让他们意识到无论怎样都不会成功,这件事就翻篇了。”
“查尔斯那时闹的还厉害,所有人都反对,逼的女王差点就要放弃他,然后他不就认清事实娶了斯宾塞家的小姐吗?弗雷德里克难道一点不爱维多利亚?最后不也为了和父亲抗争娶了公主做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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