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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最后,顾奕明显感觉到凌琛的肩膀开始发抖。
但这一次凌琛并没有叫停。
顾奕看着对方红润的唇,紧拧的眉,还有那对颤抖的睫毛,心跳仍在加速。
对于他来说,明明他很清楚凌琛或许不会接受他,明明他很清楚,自己和他也许不会有未来,明明他并不明白他们之间感情的含义,但本能是一种非常奇妙的东西,在进行临时标记的时候,他仍然觉得心底有些不可抑制的东西在往上疯长着。
——他正在占有对方。
——凌琛是他的。
——谁都不能将他们分开。
当顾奕在对方的精神海里看到那些场景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难受地喘不过气,这时他忽然想起了之前忒尔斯和他说的那些话。
“这样的压力和孤独,众虫赋予他的期待,都不是一般虫能够体会的。”
他们是孤独的,注定会被牺牲。
或许是顾奕这次标记的时间有点长,凌琛修长的指节紧紧扒着身后的床沿,胳膊抵住顾奕的胸口,本能让他出现了下意识的逃离意向。
这个动作似乎刺激到了面前的雄虫,顾奕再次伸出胳膊拦住凌琛的腰,不让对方离开他的控制范围。
“呃啊——”
腺体上强烈的刺激让凌琛的身体猛地向后僵直了两秒钟,回过神的时候才发觉自己刚刚差点被激出眼泪,身后的骨翼也随着本次应激反应彻底展开,暴露在对方的眼前。
他攥紧身下的被单。
这是他第一次在顾奕面前搞得那么狼狈,而仅仅只是被这么蛰一下,就变成这副样子。
实在太有损颜面了。
这几天经历的一切简直要把他一百多年以来的脸都丢没了。
凌琛努力控制住自己即将呼之出口的声音,等那阵麻意彻底从他的肩颈上消失,这才如蒙大赦。
整个标记过程完整结束。
“很疼吗?”
顾奕有点不太放心地抓着凌琛的胳膊,垂眸看了看他白皙的肩颈,“这次的刺口好像有点深了。”
放在平常,伴侣间标记的气味只会短暂地在雌虫的身上留个几小时,但他们这次标记地有点过了,很有可能留下好几天的时间,这段时间里别的虫都能闻到凌琛身上被改变的味道。
“没事”
凌琛刚想推开顾奕,但也许是因为刚刚结束标记完,他全身上下都没有力气,脑袋里一片空白,往前倒去。
等缓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以一个非常暧昧的姿势被对方搂在怀里,耳畔传来一阵低哑缠绵的声线:“想求安慰就直说,何必拐弯抹角旁敲侧击地试探?”
顾奕说这话,正看见凌琛背后那对银白的骨翼,心念一动,不由自主地抬手摸了上去。
虫族翅膀上的颜色和他们身体里分泌的激素有关,凌琛基因里控制分泌激素的种类多为白色,近看过去,那些细密的鳞片就像白蛇身上的鳞纹,摸上去温润细滑,特别有手感。
凌琛刚刚结束标记,就这么躺在对方的怀里,任由顾奕的手摸上他的骨翼边缘,舒服地哼了一声。
顾奕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
凌琛诚实道。
顾奕又将指尖滑动到对方虫翼内侧,五指在对方翅膀最柔软的地方轻捏了一下。
他的目光聚集在凌琛翅膀边缘的位置,那里通常是军雌最有杀伤力的地方,如果有虫惹到他们,那些隐藏在他们皮下的,尖锐的骨刺便会立刻伸展出来,将进犯者一击毙命。
顾奕很难想象凌琛究竟用这对致命武器击杀过多少虫,对他来说,这对翅膀就像盛开的曼陀罗花,危险而美丽,冷艳而疯狂。
他的手正摆放在凌琛靠近背部相接的翼根上,那上面分布着数以千万的神经末梢,是虫族感知力最强的地方,接近这里,就相当于靠近了这位上将最脆弱的禁区。
顾奕顺着内羽的走向摸了一把。
凌琛舌尖抵住上颚,忍了很久才没发出声音。
下一秒,顾奕却如同撸猫一般地抓起了对方的虫翼,一连顺了好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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