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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哥,我把人打出血了,我,我现在在医院,呜呜呜,哥,我不是故意的,是那人给我书包装了死老鼠,我被吓到了才推他的,呜呜呜,哥···”
电话里隐约能听见有人在训斥陶乐,陶泺心里一紧,一边往包间走去一边快速安慰道:“乐乐别哭,哥哥马上就过来,你在哪家医院,你跟那家人说,我马上来,别怕。”
陶泺返回包间,脸上带着焦急和歉意对周智安说道:“周导,我家里出了点急事,我能先走吗?”
周智安还没发话,坐在他身边的傅博明已经出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陶泺焦急之下也忘了对傅博明的害怕,含糊说了下是家人和人有了冲突,他的家人就只有妹妹,温临一听也坐不住了,连忙起身说道:“要不要紧,我和你一起去。”
陶泺一脸的焦急,他只知道他妹把人打出血了,并不知道具体情况,温临的话让他慌乱的心安定了一点,闻言点点头感激的道:“好。”
“走。”
温临也不磨蹭,拉着陶泺转身就走,依着陶泺这种事事循规蹈矩的性子,恐怕周导和傅总不点头还要杵在那儿呢。
“你俩小心点啊!”
周智安在身后扬声喊了句。
傅博明拧着眉看着焦急离开的两人,低头给助理发了条信息,这点风波过后,饭桌上又恢复了热络,但傅博明却没了用餐的心思,在温临和陶泺走了十分钟后,他接了个电话也走了,留下副总陪他们。
此时a市儿童医院里,温临和陶泺风风火火赶来,在住院部长廊上看到了对峙的两方人马。
小陶乐一个人靠在墙上抿着唇瞪着对面的夫妻二人,而那夫妻二人还在喋喋不休地骂着陶乐,什么“有爹生没娘养”
、“你的家人都死哪儿了,这么半天不来”
等等难听的话全砸向了陶乐。
温临只觉得身旁一道虚影闪过,陶泺已经大步冲向了陶乐,“没事吧,抱歉,哥哥来晚了,别怕,哥哥在。”
陶泺抱着妹妹不住地安抚,旁人都只看得到陶乐勇敢而倔强的和那两个大人对峙,却没发现她紧抿的唇已经发白,这是她害怕无助的表现。
“哇···哥,呜呜呜呜呜···哥哥,你可算来了···”
陶乐在被哥哥抱进怀里的刹那哭了出来,她抽抽噎噎小手都在颤抖,对面的夫妻二人看到有大人过来了,立马将矛头转向了陶泺,指着陶泺骂道:“你就是她的家人,你妹妹把我儿子打伤了,你们要负责的我给你说!”
陶泺起身站好搂着妹妹,一手放在她的肩膀上安抚着受惊的陶乐,面对恶语相向的夫妻二人,他的脸色也没好到哪里去,冷着脸回问道:
“事情如果真是我妹妹的错,我们自然会承担,但是,您二位身为大人,这么恶言恶语的对我妹妹,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呢?”
那个梳着低丸子头的女人一听眉眼一瞪尖声道:“你还有脸说我们,你知不知道你的好妹妹把我儿子头都打破了!
这要是以后留下个后遗症,你们负责吗?”
“可我了解到的是,你儿子放了死老鼠到我妹妹的书包里,我妹妹受到惊吓一时失手,这才会误伤到他,错不能全在我妹妹身上吧。”
“什么错不错的,你妹妹有吓出个好歹吗?现在受伤的可是我儿子哎,躺在病床上的人也是我儿子哎,你妹妹怎么了?她不是好好的吗?她要是被吓出个好歹来,那才是我儿子的错。”
那个男人也插话了,不愧是两口子,说话的逻辑都一样。
陶泺被气得不清,合着要把乐乐吓出个问题出来才算两方共有的责任吗?他气得胸口不住起伏,一边护着妹妹一边反驳道:
“有因才有果,我妹妹伤了人是不对,但这件事你儿子做的也过分,我们愿意承担该有的责任,但在这之前,请二位向我们道歉,你们刚刚说的话也太过恶毒了。”
“道歉?呵,我说的难道不是事实吗?他们同学都知道陶乐没爹没妈,我就说啊,这人要是···”
“住口!”
那女人还要阴阳怪气的说些什么难听的话,温临实在听不下去了,他站到了兄妹二人的前面,虽然他长得精瘦,但是一米八的个子不是白长的,站到那儿就得让夫妻二人抬头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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