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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几秒,她从窗口推开几步,再次拉了拉杨不弃的胳膊。
“那什么,能再陪我一会儿吗?”
她当然知道杨不弃听不见她的问话,她也听不见对方的回答。
所以她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观察着对方的肢体动作——说来也感谢大槐花。
或许是因为受到校规影响,它现在的幻觉要显得友好很多,起码不会再给人添加很奇怪的动作戏了。
徐徒然等了片刻,见杨不弃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又试着将人往楼上引。
焦黑的人影不明所以,却还是亦步亦趋地跟着,直到被她带到了再上一层。
勤学楼三楼,有个小小的天台,视野开阔。
徐徒然将那焦黑人影一直带到天台上,终于放下拉着对方的手,转而扶住眼前的栏杆。
“不好意思啊,把你带到这地方来。
我……我最近好像意识到一些事,但我不知道该和谁说,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实话,其实我现在自己都搞得糊里糊涂。”
徐徒然趴在栏杆上,望着远处的缥缈雾气与影影绰绰的建筑,深深呼出口气。
“正好现在,你也听不到我说的话……”
在这地方,她听不到我说的话。
另一边,杨不弃望着眼前的兔头人,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点。
这是否意味着,这个时候,我跟她说些什么都没关系?
这个认知让他沉甸甸的胸口忽然一轻——虽然并没有轻多少。
但在那一瞬间,他确实有种可以稍微放松一些的感觉。
尽管知道这感觉多半是错觉,他说出的那些话就像倒进了树洞,最终还是不会有人分担或回应,他还是抿了抿唇,小心地朝着兔头人靠了过去。
“徐徒然。”
他瞟了眼兔头人毛绒绒的侧脸,斟酌着了一下词句,“我……我也就随便说说,你也就随便听听。”
“我那天在学生仿制工坊,捡到了一本册子。”
“那个册子的最后,有几页笔记——我不敢确定,但看字迹,应该就是出自前任校长。”
“那上面记载了她发现的一些事……应该算‘发现’吗?我不知道,我感觉她在写那些东西的时候精神状态不好……”
“那些记录很凌乱,也很惊人——”
“简单来说,就是我最近发现一件很惊人的事。”
栏杆旁边,徐徒然深深吸了口气,终于找到了合适的开场白,“我对我过去的记忆,很模糊,特别模糊。”
“我指的不是我这个身份的记忆,而是我的上辈子——前一世?”
“或者说,是我以为的前一世?”
“在我印象里,我是有‘过去’的。
我有生活经历,记得一些生活场景,甚至记得我一些作死的经历……不过不是现在这种作死,是那种作了一定会死的作死……但很奇怪。
我真正记得的,似乎就那么几个片段。
没有前文、没有后续……彼此之间还有些矛盾。”
“又或者就像朱棠说的‘漫展’。
我记得我去过,但一点细节都不记得。
再仔细一想……我其实连‘漫展’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
“当然,我穿越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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