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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爻点头照做,口中轻喊了声:“驾!”
敦实的大棕马低头吃着青草,悠然自得,似乎指令闻所未闻。
“怎么不动啊?”
虞爻小声嘀咕,却听得身后人轻笑了声。
这一笑,就像是柳絮拂过耳,挠得她心痒,撇嘴道:“你笑什么?”
秦郅抬手掩面,冲淡了笑意,唇角却仍泛着弧度,道:“这马是匹好马,就是性子古怪得很。”
一听这话,虞爻想转身问问怎么个古怪法,只是尚未问出口,便瞧见这低头进食的马儿互地抬起头。
她道:
“你终于吃好——啊啊啊啊……”
马左后蹄向后撅了下,听不得半点絮叨,撒欢似的狂奔了起来,速度之快不亚于秦郅的清风,却跟蒙着眼一样似的瞎蹦跶,一会儿直冲,一会儿急转。
没一点点准备的虞爻在马背上被颠得上下起伏,只是牢牢抓着缰绳,身后的秦郅一只手同她共握缰绳,另一只手护着她,神色镇定:
“不要怕,不要坐得太实,身子随着马上下晃动。”
已经真刀实枪架在马背上了,虞爻哪还听得进去理论,深深吸了几口气,身体倒随着颠簸慢慢放松了下来,只听秦郅又道:
“缰绳在你手中,你该掌握它的去向。”
话落,虞爻眯着被风吹袭的眼,提着缰绳向左转去,马奔跑的方向果然变了,她心中惊喜,紧张感慢慢退却,口中也不自觉地喊出:“驾——”
感受到怀中人不再害怕,秦郅严正的神情也柔和下来,悄悄撤掉拉着缰绳的手,以一拳宽的距离,在身后默默护着。
虞爻找到了骑马的感觉,从上手变为游刃有余,在风中自由驰骋。
“我会骑马了!”
“我会骑马了!”
她兴奋地大喊,谁承想还没高兴过三秒,被骑着的马慢慢止住了奔腾的四蹄,在两人没反应过来是,停住了脚。
“诶诶诶——”
因为惯性,虞爻向前扑去。
身后一向稳如泰山的秦郅,脸上也显出了少有的惊慌,扑倒在了她后背上,两人齐齐塌向马颈项。
这马脖子被压住,不高兴地抖了抖,直到把两人从背上抖落。
秦郅怕虞爻坠马,便双手护着将人环在怀中,因而这一抖,自己倒先落了下去,躺在了长草中。
虞爻跟着坠下,径直落在到了他身上。
只听得身下人闷哼一声。
虞爻躺在肉垫上自然不疼,赶忙转头看了看,才发现自己肘击了秦郅肋骨,她赶忙坐起,手揉了下秦郅的腰侧:“将军没事吧,要不要紧?”
被猛然一击,饶是再铜墙铁壁金刚护体的身子也要迟钝反应些许,更遑论肉身呢。
秦郅冷吸一口气,刚想假装坚强说无碍时,腰腹便覆上了一片温热,柔柔软软,却让他浑身血肉都紧绷了起来,顿时口干舌燥,连带着被击中的疼痛也消淡了些。
良久后,他咬牙道:“别揉了。”
虞爻这才住手,将人从草堆了扶起,看向始作俑者。
一旁吃着草的大胖马睨了眼靠在一起的两人,冷哼一声,撩起高傲的蹄子走了,又换了一片草地继续吃。
“这马还真是有个性,”
虞爻瞧见它鄙夷的神态,又看向其在阴凉下岁月静好地白马,“那匹冷傲,这匹傲娇,还真是物随主啊。”
双手撑地而坐的秦郅,听懂了她话里的“主”
,却不懂“傲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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