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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其他事——我是个商人。”
所以他只会以商人的身份和她谈判,而不是一个儿子。
说完,他抬脚朝外走去。
秦安文脊背笔直,坐在原位连头都没转一下,更没有出声挽留,一副对他的离开视若无睹的模样,只是搭在膝盖上的手却无声攥紧了。
一场久违的见面,不欢而散。
……
室外的风有些大,陆闻别深灰色的风衣衣角在腿侧翻飞。
路边车旁站着个黑发黑眸的法国男人,他抬眸无意间看过去时两人四目相对,下一秒,彼此都又陌生人似地错开视线。
陆闻别很清楚对方的身份,那是秦安文现任丈夫的第一个儿子,却并不从商,只活跃在艺术领域。
从外貌上看或许会让人怀疑他有亚洲血统,实际秦安文只是他的继母。
至于这人知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陆闻别并不关心。
“他就是你今天见的人吗?你的儿子?”
看见从咖啡厅里走出来的秦安文时,诺埃迎上去好奇地问道,说着又回头看了一眼。
秦安文勉强笑笑,“嗯,是他。”
见状,诺埃大概也猜到谈话并不愉快,所以没再多问,反正他今天来只是顺路当个司机而已,对这位继母的私事不太感兴趣。
……
陆闻别坐进车里,面无表情地吩咐司机开车。
“先生,我们现在去哪儿?”
司机问。
去哪儿……
陆闻别看向窗外,阴影沉淀在眼底,半晌才答道:“去加莱歌剧院。”
“今天剧院似乎没有演出。”
他没多说,敷衍地“嗯”
了一声。
没多久,车就停在了剧院附近。
陆闻别没下车,也没看窗外路过的人,只是沉默地坐在车里,垂眸盯着表盘上分秒流逝的时间。
昨天他就抵达了巴黎,如果真的想见,来这里守着的话很大程度是能见到的。
但是他没有来。
即便现在到底还是出现在这里,也终究没有见她一面的决心,哪怕只是远远地望一眼。
因为他了解自己,如果真的见到了他就不会只满足于这一面,也无法克制自己不离她更近一点。
然而他答应过,不会打扰她的生活。
“走吧。”
他开口,“回去。”
车内氛围太沉重太诡异,所以这回司机没再多问,只是默默驱车离开。
展览馆外不断有车停下,衣着考究光鲜的男男女女从车上下来后径直走向馆内。
只不过常常有车来不及避让,导致后面的车一辆辆排在路边,有些拥堵。
谈听瑟坐在车后座,感觉到车速越来越缓,最后趋于停滞。
“就在这儿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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