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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漾心情复杂地看着信息屏……这个寄语会不会有点长?
而且寄语怎么知道自己还没走主线行程,难道寄语不是提前写好的固定模式,而是现写现发实时跟进的?
还没来得及感受劫后余生的庆幸,正在变得模糊混沌的周遭景象又倏然清晰。
餐厅还是餐厅,雨声还是雨声。
罗漾有几秒茫然,按照之前的模式经历过一段记忆后不是应该回到牢房吗?
“前年和去年的生日都是爸爸帮你过的,今年你自己来。”
“……”
“看过那么多次的还害怕?”
“没有。”
“他们都是即将被处决的罪犯,处决是惩罚,你让他们自行了断,反而是给了他们赎罪的机会。”
下方传来两个人的交谈声,一个温和,一个稚嫩,但温和里透着愉悦的期待,稚嫩里则有着与声音年龄不符的淡淡冷。
罗漾低头看去,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飘在餐厅上空,一如之前轻盈飘荡在雪白团子房间的高处,俯瞰光影疾驰。
然而此刻的时间没有加速,罗漾得以清晰看清下面正在发生的一切。
高大男人换了另外一身衣服,其他看不出太多变化,但小孩儿明显长高了,两年的时间让他圆嘟嘟的脸消去一些婴儿肥,轮廓变得更精致,曾经那双哭起来湿漉漉的小动物一样的眼睛不见了,浅色瞳孔里是和父亲相似的淡漠。
餐厅还是那间餐厅,餐桌还是那张餐桌,但这次对面的“客人”
共四位,每个人都双手反背在身后,一圈圈类似激光的东西缠绕禁锢着他们,从头到身体,眼睛被遮,嘴巴被堵,全然待宰的姿态。
罗漾不敢想小孩儿这两年是怎么过的,生日显然只是作为前一阶段“教育成果”
的“检验仪式”
,而那样的教育贯穿在生日与生日之间漫长的每一天里。
现在,那个会哭着说杀人不对的雪白团子不见了,那个为了他不惜从餐桌上冲过来抓住爸爸手的小孩儿不见了,从高大男人的话语中可以得知小孩儿还没有真正像父亲那样动过手,但他已经能平静望着餐桌对面的“待宰羔羊”
,平静得近乎木然。
“方遥?”
迟迟没等到儿子动手,高大男人微微蹙眉。
罗漾赫然意识到,这个男人也变了,只会哄着逗着小孩儿的父亲已经开始流露对待成年孩子严厉的一面,虽然这时的方遥还没有过完他八岁的生日。
被催促的男孩儿看向父亲,冷淡的浅棕与威严的冰蓝无声相对,似最后抵抗。
高大男人眼底渐沉,正欲再次开口,不远处的墙壁突然开始闪烁,并发出类似警报的提示音——
“有人试图强行进入,请注意,有人试图强行进入,请注意,有人……”
罗漾呼吸一紧,那里正是他当初跟着父子进入餐厅的“门”
,而现在有其他人想闯进来,闯进这个绝对不可以对外公开的“生日仪式”
。
高大男人
不可能允许的,
尽管他仍稳稳坐在主位,
看不出一丝慌乱,可罗漾漂浮在上空都感觉得到对方周身的空气变了,闲适的从容变成危险的压迫,就连那四个被完全禁锢的犯人都瞬间僵硬,浑身绷紧。
墙壁的闪烁开始变快,最终在一阵类似电流音的奇怪声响里急促频闪几下,与警报音一起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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