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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床边探手摸了摸,李大嫂额间温度比昨天稍好些,但依旧不低。
药熬好估计还要一会儿,谭翡钰想了想,将银针取出,在外关穴、合谷穴和三阴交穴处施针,又在足三里处揉捏一会儿。
虽然李大哥说,她没有呕吐现象,但毕竟已经一日多没有进食,药汁刺激还是可能引起呕吐,按过穴位之后应当会好些。
施过针后,谭翡钰又到院子里的小厨房去看药的情况。
这不看还好,一看差点被岳思雅吓了一跳,谭翡钰一进门,便对上了一张黑一道白一道的花脸。
“思雅,你这是?”
谭翡钰忍着笑问道,但眼里的笑意根本藏不住。
“你笑就笑好了,”
岳思雅唉声叹气,“煮个药而已,怎么这么难呢,生火就废了我好一会儿功夫,你又说要文火,可我瞧着它一会儿大一会儿小,根本不听我的控制。”
“哈哈,”
谭翡钰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扶着腰笑了好一会儿才问,“你怎么不问呢,我们就在屋里。”
“我……”
岳思雅挺了挺胸膛,不自然道,“我好歹也是圣利安教
会学校的医学系学生,在系里还名列前茅呢,怎么能被小小的生火难倒。”
“是是是,”
谭翡钰佯装认真地点头,“确实很厉害,可以看出,你同它搏斗一番之后成功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笑我,”
岳思雅撇嘴,不客气道,“既然你忙完了,快过来帮我,我马上就要拿不下它了。”
谭翡钰笑着拿了块小木板,坐倒岳思雅旁边,轻轻扇着炉子里的柴火。
“若火大了就不要扇了,火太小时可以扇几下,或者用这炉钩拨弄几下……”
她一边拨弄着柴炭,一边仔细地跟岳思雅解释,说到一半,她自己也笑了。
“算了,其实说这些,你日后也用不上的,等补给的药到了,就不用烧这柴火了。”
岳思雅行为举止虽活泼但得体,家中应也是外地的富户,看她连柴火都陌生的样子,想必从小也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地长大。
等这次疫病结束,恐怕她也不会再有需要去接触这些。
“那可不行,等他们寻了草药回来,这功夫得常用呢,”
岳思雅挑眉反驳道,“再说,学东西哪有怕多的。”
看她一脸认真,谭翡钰也笑了,又继续给她讲,等药熬好,已经是晌午了。
谭翡钰一刻也不敢耽搁,拿纱布滤了便端到屋里喂李家大嫂喝下,万幸的是她没有像慧文娘亲那样吐出来。
下午几人便在屋外说话,李家大嫂服下药半个多时辰,便开始微微地出汗
,谭翡钰时不时进去看几眼。
傍晚时分,天色开始发暗,谭翡钰高兴地从屋里出来。
“李大嫂她退热了!”
“真的吗?”
院子里两人还没来得及说话,声音却从外面传来,是李大哥的声音,他小跑着进了院子。
“谭大夫,我刚刚好像听你说我婆娘她退热了,是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
谭翡钰笑着点点头,她说完才发现,舒延岸几人也跟着陆续进了院子,看来他们是在下山的时候汇合了。
他们显然也听见了两人的对话,皆眼带惊异地看向谭翡钰。
尤其是那曹元廷,疲惫的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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