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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屋的火炉中木炭燃的正旺,驱散着屋外的寒气,朱瞻基和苏泽两人进了里屋,各自坐下。
苏泽笑着打趣了一句,“还好你送了我一个庄子,不然我一时间还真不知道找地方安置清风县跟着来的人。”
朱瞻基伸着手烤火,闻言笑了笑,“知道你家大业大,此次进京肯定会带不少人,所以提前给你安排妥当了。”
“行了,今天来究竟有何事,不会单纯的只是来看我吧?”
苏泽笑了声,问起了正事,他料定朱瞻基今日来找他必有要事相商,他不信朱瞻基真有那么闲,闲的没事就往宫外跑。
听闻此言朱瞻基也不再客套,说起了正事。
“今日来主要是通知苏兄你明日需上早朝,做个表率,带头捐款。”
苏泽点了点头,虽然他一个九品芝麻官是没资格上朝的,不过特殊情况倒是例外。
“还有呢?”
苏泽见朱瞻基还是愁眉苦脸,追问道。
朱瞻基长长的叹了口气,“苏兄,我有一事不明,还望苏兄解惑。”
“说来听听。”
朱瞻基措辞了会儿,轻声开口道:“昨夜我翻来覆去想了一晚上,还是想不明白朝堂上的诸公为何不愿捐款,对他们来说,捐些钱粮应当也不是那么困难吧?”
苏泽拨弄着火炉中的木炭,耐心解释,或者说教导。
“凡事都要透过表面看本质,你不能单单只看到文武百官对于捐款一事为何如此讳莫如深,而要去思考他们为何有钱粮也不愿意捐出来为国效力。”
“他们是有钱粮不错,可他们是臣子,陛下是君,自古以来没有君王主动问臣子要钱的道理,这是其一!”
“其二,他们不敢,为何不敢?”
“要知道朝廷的俸禄本就不高,若是他们捐了钱粮,钱粮从何处而来?”
“捐少了吧没面子,捐多了吧解释不清来源,索性干脆就不捐了。”
“他们害怕,害怕你皇爷爷对他们下刀子,说句不好听的,这年头当官的谁没点额外进项,就连我不也是经商赚了不少吗?”
“其三,这是官场上的潜规则,没人愿意做这个出头鸟,上位者不理解下面人的想法,可能你觉得,带头捐款又如何,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带头捐款这个人其实在当下官场的大环境之下是个异类,捐款之后讨好了上位者是没错,可注定会在官场上寸步难行。”
“毕竟大家都不是自愿的,捏着鼻子捐款了,自然得找个人记恨。”
“可总不能去记恨皇帝吧,那就只能记恨这个带头的二五仔了。”
朱瞻基脸色一变,欲言又止,之前他倒是没想到这一点,此时想到了才知道苏泽付出了什么。
苏泽摆了摆手,阻止了朱瞻基,继续边拨弄炭火边说道:“你不用多说什么,我呢是无所谓得罪不得罪人的了,我连汉王都敢打骂还怕他们?”
“这也是为何我要说带头捐款这个人官不捐钱粮,得捐地,也是为了照顾诸公的脸面,帮他们找了个借口,让他们安心。”
“钱粮的来源解释不清楚,地这个东西很好解释了吧,我中举也就几年,家里都有七百亩地了,都是乡民们投献而来,合法所得,有据可查的。”
“这是一种君臣默契,咱们把地卖了捐钱粮给朝廷,陛下总不会下刀子吧?”
“诸公心中也就安心些,起码不会担心陛下追究钱粮的来源。”
“毕竟大家都是遵纪守法,两袖清风,为国为民的好官嘛。”
“至于诸公记恨我这个二五仔就记恨吧,反正虱子多了不怕痒。”
“只要大明能更好,大明百姓能更好,苏某受点委屈也没什么。”
“真的,小委屈罢了,我理解陛下的难处,理解诸公的顾虑,但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就让我为朝廷尽些绵薄之力吧,只要能筹措到出征的粮草,我苏某人受点委屈又算得了什么呢?”
苏泽四十五度角望向屋外,眼角似有泪光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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