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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属于殷邪名下的产物,在他出生的那一大,由他居住于法国的外祖父所迭,他十五岁时亲手将宅邸设计成现在的模样,这是他休憩的地方,就连他父母与殷柔都没来过。
他放了一张竖琴音乐,安置砂衣子在舒适的沙发里,随后端出细瓷茶具盛装的英国水果茶,以及一盘色泽美丽的樱桃。
窗外已夜幕低垂,遥望出去,万家灯火璀璨。
殷邪脱下制服外套搁在椅背上,松开领带,敞开领口的他,肌肤闪着麦褐色光泽,随兴的坐在她跟前的地毯上,狂野又潇洒,砂衣子相信没有人看过他的这一面。
“你很迷人。”
他是造物主的杰作,最精心的雕琢,只要他想要,今生没有女子逃得过他的诱惑。
“这应该是我要对你讲的话。”
殷邪微笑着,仰头喂一颗鲜红樱桃进她口中,随即搂住她腰,迫她弯下(禁止)来迁就自己,灼热温润的唇随即啃上了她白细的颈子,辗转、多情的吻着。
她制服上打得好好的蝴蝶结被殷邪优雅的解开来,紧扣的衣领也被他给松开了,他在她美丽的颈部流连了好一段时间,这才嬉戏般的回到她嫣红的唇上。
“你很喜欢亲吻。”
砂衣子两条手臂和颈部以上都是他进攻的目标,都有他嵌藏的气息。
“那是我表达与你亲密的方法,砂衣子……”
他以唇舌送进这句话,这回不是浅尝即止,而是货真价实的吻!
一股怎么也想不到的激荡冲进砂衣子脑门,她震惊之余一把推开殷邪,自己则跌回椅背上,立即反射性的捂住自己的唇。
他对她做了什么?!
“怎么了?”
殷邪饶富兴味的观赏她的反应,连在旧金山机场遇挟都镇静如仪的她,刚刚居然失控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心有余悸的怒瞪着他。
她是在异常严谨的环境下成长,父亲是威仪的领袖,母亲是端庄的贵族,对于男女之事,她自然无从接触,但即便如此,砂衣子也知道殷邪刚才对她做的,是极亲密的情侣才会做的事。
认识才半个月,他们算什么情侣?况且他也从没承认自己是他的情人,她又何必多情到对他奉献烈焰红唇?
“我在吻你。”
殷邪柔声说,声音中的引诱成分实在太浓了。
砂衣子背脊顶着沙发,尽量忽略他侵入自己口舌的骚动,也尽量不看他弧度性感的唇形,这是个高度危险的人物。
“你已经吻过我太多次了,你不能再吻我……”
她的声明未完,冷不防的,殷邪大手一带,她即逃无可逃的与他一同滚倒在地毯上,他压着她娇柔的身子,笑意横生的看着她略过一丝紧绷的眼眸。
“砂衣子,以前那些不叫接吻,现在,让我来教你什么叫做接吻!”
他轻轻挑开她的嘴,来势汹汹的吻点燃了她体内的火团,他的唇齿摩挲着她虚软战栗的唇,炽热且煽情的需索她的吻,忍不住排山倒海的轻颤发自她口中,砂衣子闭上眼睛,没推开他,反而开始反应起他的热吻来。
“这个在明明德的意思是发扬光明的德行,这个上面的明是动词,那个下面的明是形容词,这个明明德于天下咧,就是让天下的民众都能发扬他们光明的德行,这个就是平天下的意思。
各位同学,懂吗?懂吗?好。
继续……”
年近六十古来稀的国文老师在台上讲得口沫横飞,砂衣子的眼光悄然飘离,落在隔了她有六排之遥的殷邪身上。
她在偷看他,并好玩的在笔记本上勾勒他的侧脸轮廓,这是她排遣无聊课堂的乐趣之一。
他很专心,但想来那份专心并非用在台上的老师身上,他振笔疾书,表面上看起来是在做笔记,但天知道台上老师的废话连篇哪里值得记下来?倒是坐在他身后的女生已经对他奉献了整节课的贪婪眼光。
他是那种走到哪里都有光芒,都不容人忽略的男子。
即使自己是他似假非假、似真非真承认的“皇后”
,但对于他这么受人爱戴,她却缺少了那么一点点的妒意,而欣赏倒是有的,她深知一个人可以拥有这么多崇拜者须要实力,而殷邪就是恰有其令人追随的实力。
再翻一页,这是第三张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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