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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起身,语气虽是询问,但达达利亚还是听出了拒绝的意味,他耸耸肩,“我就不打扰你们了,回见。”
等他走后,岁生一行人也起身去新月轩,出了茶社,岁生的帷帽又被空给他戴上了。
帷帽遮了些视线,他要看着路走,所以很慢,旅行者和派蒙还有钟离走在前面,时不时交谈一两句,不知道什么时候钟离脚步慢了下来,等岁生回过神的时候两人已经并肩走出好长一段路了。
“你好像并不意外我会将时钟还给你。”
钟离用陈述的语气说出这样的话,“你记起来了吗?■■?”
不是,为什么现实中听人说话也能自动蹦出来小黑块啊!
?
好像有潮水一涌而上,岁生整个人都被蒙在水里,窒息感弥漫上来,耳鸣声嗡嗡作响,根本听不清楚钟离在说什么,他撩开帷帽的一角,露出白生生的一张脸,眼里的星星都像是浸着水雾。
他偏头看向钟离,试图弄清楚对方到底说了什么,“等等……你叫我什么?”
“■■?”
钟离又重复了一边,然后看着他越发痛苦的表情嘴里发苦,“抱歉,我忘记了你现在还听不得这个。”
“好吧,岁生。”
钟离改了口,他语气有些落寞,但也由此确定了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便转移了话题,“若是有时间,你可以去璃月各处走走,对你恢复记忆或许有很大的帮助。”
岁生揉揉眉心,捂着发闷的心口,“再说吧。”
派蒙和旅行者见他们还没跟上来回过头来查看,然后就见岁生又面色苍白,表情难耐,眉头不自觉的就皱了起来,回来走到岁生的身边,开口说的话却是与凶恶的表情完全不符合的又轻又柔,“怎么了?哪里难受?”
“没事。”
岁生虚弱地笑笑,“只是走的有些累了。”
钟离站在一侧看着旅行者和派蒙对岁生嘘寒问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叹息,时间真的过了太久了。
千年之后又百年,其实他和岁生相处的时间并不多,算上魔神战争时期也不过一百的时间而已,但就是这样的一百年,岁生就给他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在这之前,虽然他早就听说过这号人物的存在,却一直没能见上面,直到天理降下神谕,岁生的身影才逐渐在提瓦特出没。
在那之后又发生了很多事情,大多都以惨烈收场,现在这样也好。
没有了肩上沉重的责任,岁生或许能够过的更轻松些了吧。
正如他现在这样,不必每日都忧心璃月的发展,将璃月彻底交给璃月子民。
没太在意钟离在想什么,旅行者眼里只有面颊泛白唇色浅淡的岁生,“今日你确实也走了很久了。”
他蹲下去,背对着岁生,自然而然就说出了那样的话,“上来吧,我背你。”
岁生也不和他客气,慢慢爬到他背上,“那你小心点走哦,我应该不重吧。”
空闷声回答:“嗯,不重,很轻。”
派蒙察觉到两人之间有些奇怪的氛围飞的都有些慢了,根本想不明白这两人之间的氛围为什么这样奇怪。
岁生早晨被空用绸带绑起来的银发因着他们的动作贴着空的肩滑落下来,柔软微凉的发丝触过他的脸颊,让他心里有些酥酥麻麻的,空有些不自在的地偏了偏头,以期望将柔顺的头发避开。
但哪里是那样容易就避开的?
岁生伸手拢了拢披风,脸贴着空的背,热乎乎泛着黏的湿气一起喷洒空的耳朵后面,让他的耳朵都泛起了绯色。
背上背着的人像是一团柔软的云,轻飘飘的,根本感觉不到重量。
好轻。
空第一反应居然是心疼,热气呼在耳廓上,顺着颈脖,幽幽的挠着下巴,挠的心里发痒。
岁生动了动,搂着他脖颈的手不小心划过喉结,空跟着他的动作喉头滚动,岁生动作一顿,然后又摸了摸滚动的部位,激的空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吓得岁生感觉搂紧了他的脖子。
我可能也病了,空这样想。
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脸红到了耳后根了。
岁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被他这样一颠,注意力又被别的吸引走了,只留空自己心思百转。
他一只手攀着空的肩稳住自己,一只手撩起帷帽的一角打量着璃月热闹的街市。
此时临近午时,餐饮铺子都支起来了,吆喝声不绝于耳,各种食物的香味撩拨着人的味蕾,但是岁生喉头也滚了滚,他回过头看去,钟离和派蒙不知道在聊些什么,有来有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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