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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肆意凌虐的屈辱感让储轻缘觉得一阵恍惚,周围的光线忽明忽暗,仿佛有无数张狰狞人脸朝他涌来,这些人脸深深刻在他记忆深处,怎么抹也抹不去。
这些人时而是十几岁的少年,他们围着他唾骂,眼里的神情或厌恶、或猎奇、或兴奋。
他们扒光了他的衣服,踢踹、抽打、践踏他;
时而是人山人海的民众,他们奔涌向他诅咒、撕扯,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
他们看着他被架上断头台,欢呼雀跃,叫嚣着要将恶魔送入地狱;
时而是穿着白大褂、戴着口罩的实验人员,他们脸上仅露出两只眼睛,冰冷地盯着他,就像在盯一具标本。
他们毫无感情地将其身体解剖、分析,看着十几岁的少年恐惧、痛苦得泪流满面,在一旁平静地记录数据。
伴随着身体被冯琛侵入,记忆碎片以极快的速度串联起来,在巨大的肉体刺激、精神刺激双重冲击下,储轻缘痛苦到几欲作呕。
冯琛似乎还不够满意,整个人趴到储轻缘身上,掐着他的下巴、撬开他的牙关,眼神迷离道:“你这是什么表情?为什么不叫?”
然后一边动作更加暴虐,一边喘着粗气,“叫出来,叫出来~”
储轻缘不知道冯琛此刻究竟有没有自我意识,到底是在情药作用下的无法自控,还是冯琛心底深处就是想报复他、凌虐他。
惶恐失措中,储轻缘颤抖地顺应冯琛的要求吟叫,以减轻对方对自己的施虐。
冯琛这才像得到了极大的快慰,也激动地喘息喟叹,跟储轻缘的声音混杂在一起,渐渐分不清彼此。
也不知过了多久,储轻缘被折腾到快要麻木,才感觉冯琛终于停止了动作、重重压在他的身上、手伸进他衣服里抚摸。
储轻缘没有反抗,任对方摸。
巨大的痛楚刺激过后,他觉得没什么能让自己更加畏惧了,但依然不自觉地捏紧了拳头。
冯琛将他身体侧过来,环抱在他身后,从他的胸口一直揉捏到腰上,再到小腹,再往下……
突然,冯琛僵住了,储轻缘也没有动,然后冯琛像是在求证什么似的,慌张地在他裆部来回反复地摸,接着猛地一把甩开储轻缘,整个人跳了起来,死死盯着储轻缘的下半身,表情就跟见了鬼一样。
……
储轻缘的下半身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没有任何的性器官。
两个人都静止在原地一动不动。
储轻缘侧躺在岩石上,目光在冯琛的脸上来回穿梭,细细捕捉他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如果是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冯琛应该会掩藏自己的情绪,他会有理性思考,会想到两人长久以来的感情。
但正是因为在情药的作用下,此刻冯琛的反应完全出自本能,没有任何的考虑、没有任何的掩饰,才真实到残忍。
冯琛的脸上全是惊恐、害怕,这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
他其实没有清晰意识到眼前的这个人是储轻缘,是他从小爱慕的对象,刚才的交合更多是情药控制下本能的冲动。
此刻他恍惚的大脑只能想到——这是什么?这不是人!
这究竟是个什么生物?是个变异的物种吗?刚才自己就是跟这样的异形在做吗?
他向后退了两步,眼里浮现出恐惧、厌恶的神色。
每一个细小神情都没能逃过储轻缘的眼睛。
此刻,储轻缘才觉得自己被彻底四分五裂了,从身体到精神,全被碾成了粉末。
——这个人在知道了真相后真的会厌弃自己、远离自己,他刚才对自己的凌虐跟以前那些人有分别吗?没分别。
不同的只是自己心里对他有爱意,所以即便被蹂躏、践踏,也在尽力地迎合他、讨好他。
可原来不管自己再怎么努力讨好,也不会改变被视为异类,被厌恶、远离的结局。
极度的失望屈辱在储轻缘心里激荡,渐渐化作愤怒,汹涌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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