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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位姨娘也不再多言,向陆栀盈行礼福身后也相继离去。
偌大的屋子一下子又空了起来,只剩下程暮和槐夏留在原地跪着。
被烫伤的手经一番蹂躏之后更加红肿不堪,掌心上更有一片被茶碗碎片割出的伤痕,鲜血淋漓的。
昨夜的掌掴红印未消,今日又叠新伤,程暮的半侧脸颊浮起红肿,根根指印分明,脸色却比之前更加苍白了。
周身的疼痛在此时一齐作祟,他小口地向手心呼着气,眉头紧紧蹙起。
见其他人都已离去,陪着他跪在一旁的槐夏立刻上前,有些担忧地问道:“主子,您的手要不奴婢去请将军来吧?”
程暮忍着疼痛摇了摇头,而后缓了一口气看向她道:“我没事,你回去吧。
被罚的人是我,你没必要在这里白白的陪我跪着,回去吧。”
“可是”
槐夏欲言又止,眼中也满是担忧,她顿了顿,又道:“那奴婢先回去拿药来给您包扎,主子,您等等我。”
说完便起身跑了。
程暮便如此孤零零地跪在静梅园的堂前,独自在疼痛中捱过漫长的时光。
而另一边取回药箱的槐夏被絮冬拦住了脚步,再入不得静梅园半步他也不得而知。
他虽不怪槐夏的去而不返,却仍是不免心中泛起苦涩,故而垂下目来,轻轻地叹了口气。
不知过了多久,天好像终于有些许暗了下来。
金乌西沉,暮色将起,秋日萧瑟的晚风随即而至。
掌心的血液凝固,疼痛稍缓,程暮昏昏沉沉地想要起身,身上的伤口连同早已麻木的双腿却让他根本无法从地上站起来。
他小心翼翼地换了个姿势,坐在地上,缓缓地屈伸双腿。
膝盖已经青紫,动一下便是钻心的疼。
他只能更加放缓动作,歇一歇再继续。
此时,却有一阵清脆的铃铛声自身后响起,越发靠近。
“漂亮哥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呀?”
稚嫩的童声在耳边响起,程暮一回头便看见一个五六岁大的小男孩站在自己旁边,脖子上戴了个挂着铃铛的纯金打造的长命锁。
小男孩长的乖巧,一双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像极了程暮记忆中那个人年少时的模样,只是年岁还小了些。
“漂亮哥哥,你的手怎么出血啦?是不是很疼啊?那小玉给你吹吹,吹吹就不疼了。
呼呼”
那时天黑的刚刚好,暮色中对望,孩童明亮的眸色中印出的,是那人对另一人的思念在摇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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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色
刚入冬的时候,三房屋里传来了有孕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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