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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们跟圣君有一丝神魂联系,此刻感觉到圣君元神似乎稳定下来,难道说,阮玉一来,圣君就好了?
还是说,刚刚的意外就是阮玉造成的,她醒来了,圣君那边的危险也解除了?
总之,圣君元神稳定就是好事,身体破碎,还是能养好的。
元神崩溃,梦魇爆发,那后果就不堪设想!
两个灵植稍稍放松一些,不过,它们商量了一下,并没有将圣君脱离危险的情况告诉阮玉。
那边,阮玉有点儿紧张,她战战兢兢地伸出手,将手指放在圣君鼻子底下,等了许久也没感觉到气息存在,登时缩回手,转头看着玉兰树道:“没气了呀。”
说话之时,眼泪又砸了下来,像是断线的珠子一样大颗大颗地滚,她又用袖子擦,怎么都擦不干净。
偷偷用留影石将这一幕记录下来的玉兰树心里头打定了主意,等圣君一醒,就把这些都拿给圣君看。
上次说想他,这次哭得这么伤心,足以说明阮玉的一腔真心啊。
玉兰树举起小纸板,“修士本就可以屏息凝神,探鼻息没用的。”
“我们是它的灵植,契约还在,他还没死,但是伤得很重,你得替他疗伤。
那么多血呢,你先解开他的衣服,把这些药膏抹到他伤口上。”
“现在是生死关头,你可别纠结什么男女大防,医者仁心啊。”
怕阮玉觉得男女有别,玉兰树小纸板写得飞快。
阮玉一听就头大,嘀咕道:“我又不是医修。”
她倒是没想过什么男女有别,都差了几千岁,执道圣君在她眼里就是一个老古董,活化石,就跟村头那几百年的石磨盘差不多,她看石磨盘还能长针眼?
转头看到玉兰树在那翻瓶瓶罐罐,她又问:“你知道用什么药?”
你灵植图谱都认不全呢!
玉兰树愣了一下,每条枝丫都卷了个瓶子,不确定地说:“那,都用?”
阮玉:……
难怪上次我喂蘑菇你也不阻止,你可劲儿坑你主人吧。
她想了想,还是拿出惊鸿照影镜,并直接将镜面对准了床上的逢岁晚。
对面,掌教刚想问阮玉有什么事,就看到躺在血泊里的执道圣君,惊得原地跳起,“圣君,圣君怎么了?”
“我马上叫孤云岫上山!”
刚说完,就看到镜子里出现了小纸板。
“旁人无法靠近圣君身边三丈,孤云岫来了也无济于事。
你们看看,圣君这伤该用什么药?”
李莲方:“那也得叫老孤来看。”
听风殿内,阮玉在远程指导下先是在不老泉里洗了个澡,接着又进了一个房间熏了一刻钟,最后才拿着机关人送来的药瓶回到圣君房间。
做这一切的时候,阮玉还在想,这么耽搁下去,圣君真的不会一命呜呼吗?
救个人都要救出仪式感呢。
她弯腰站在床边,按照孤云岫的嘱咐念了一段灵气法决,接着伸手剥圣君衣服。
她在那脱衣,镜子里的人纷纷喊:“哎哟你轻点儿,动作轻点儿!”
阮玉一脸无语,动作放轻一些,在解衣的时候,也仔细地打量了一下重伤的执道圣君。
他脸色其实还不错,面色红润,唇色嫣红,嘴角上翘,平时板着个脸,睡觉却偷笑。
且他眼睛紧闭便将那随时散发着寒意的眸子遮掩,整个人少了那些冷硬的锋芒,多了一些脆弱和柔和,以及,一丝叫人莫名的熟悉感。
阮玉放松了许多,说:“突然发现,他还在笑呢。”
玉兰树:……
那是圣君脸上带了面具!
睡觉也没摘下来,不过,这些小细节它就不用解释了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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