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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还没有到呢,在廊庑的转角就被人拦住了脚步
方幼眠并不认识来人,见了个虚礼,预备走开,谁知对方挡在前面寻她说话
零歌正要问他知不知道方幼眠是谁,男子话茬快了一步,自报了家门人户,而后便说明了来意,再不等方幼眠听他说完后回绝,喻痹就出现了。
触及男人的脸色,方幼眠明白,他应当是看到听到了。
自然是不能告知喻凛离开前院的实情,她只道,“适才在后花厅丢了个东西,想着众人都去前院用膳故而带着丫鬟来寻。
她当着翰林侍读家二公子的面点名了两人的关系,“劳烦夫君寻我。
听得心有好感的姑娘叫了面前统率三军的都督大人一声夫君
翰林侍读家二公子通体生寒之余只觉得心碎
他抱病多年不出府,今年身子倒是好了些,只因兄长和祝家大郎来往,有些交情,父亲母亲又叫他出去走走,他便来了。
毕竟他早到了该说亲事的弱冠之年,兄长讲不若就叫他趁此机会过过眼,毕竟今日上祝家门的高门贵女特别多,好歹有个合眼缘的也不错,免得母亲给他相看,尴尬麻烦不说,多半是母亲自个看对眼,选定了人就走过礼。
今日他在静处百无聊赖看着,谁知一眼被浅烟紫色衣裙的姑娘给吸引住了。
她衣衫并不出挑,发髻珠钗也寻常素雅,面容姣好令人眼前何止一亮,重要的是性子安静
本来想寻个祝家下人问问她的身份,谁知她走得快,情急
之下就跟过来了,
不曾想,竟然是名满瀛京喻大人的内眷,当真是
即便是喜悦也不敢生出心思,翰林侍读家二公子匆匆收拾了稀碎的脸面,羞愧低着头致了冒犯的歉意,随后落荒快步离开。
且不说喻凛和他的夫人已经成亲几年了,即便两人眼下仅有好感还没有谈婚论嫁,他也是争不过喻凛的,他位高权重,是陛下眼前的红人,父亲都盖不过他。
又是瀛京郎艳独绝第一公子,百年世家嫡长子,瀛京女子谁不想嫁他,就连母亲都想把小妹塞进喻家,喻凛好整以暇看着男人落荒而离的背影,眼底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嗤笑
方幼眠平静抬眼,眼见喻凛似笑非笑,欣棠对方匆匆离开背影的侧颜,“...
人走了之后,喻凛收回了视线,神色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冷,再无迹可寻方才的波动。
雯歌怕喻凛怪罪方幼眠,连忙解释了来龙去脉
倒也没拆方幼眠的台子,说她是不想在前面用膳,这才寻借口过来,“少夫人不曾与那位公子有所交谈。
她一句话都没说。
“嗯。”
喻凛淡应
即便心中不悦方氏被人觊觎,他也清楚明白,她生得好,难免不知情不怕死的往上冲,这不怪她,是那人的错他没有追询,这茬好似就过去了,只轻声问方幼眠,“你丢了什么东西在后花厅?
男人话里意思并非拷问,倒像是真的要知道她丢了什么东西,要帮她寻找
“并非什么名贵之物,不过一只银镯,适才已经找过了,想来被人拾了去,罢了。”
方幼眠波澜不惊顺畅接过话“什么样式的?”
喻凛又问。
零歌在旁边听着,就怕方幼眠答不上来,说岔了话,被喻痹察觉出来她撒谎,没有想到自己的担忧完全是多此一举,因为方幼眠四平八稳,应答如流好似她真的就丢了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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