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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穿过分割空间的黑色木格栅,在休憩区翻箱倒柜,杂物被随手丢了一地,紧迫寻找着什么。
又朝后抛了几件无用的废物,扒拉东西的手一顿,终于在角落里翻到了一盒超大号避孕套。
上次开趴有个傻逼带过来想约美女乱搞,被他一脚踹进游泳池里洗脑子。
后来佣人打扫房间顺手收拾起来,他懒得处理,就留下来了。
他垂着手用力攥紧避孕套,包装被挤得变形,刚刚他突然意识到,手冲没用,乳交没用,他就是想肏谢行莺,骂他禽兽他也认了。
绷着神经回到浴室,谢行莺跌撞着扑上来捶打他,大骂:“你疯啦!”
少爷眼神黝暗,乌沉沉的身影压着她,承认:“对!”
“你说什么——”
惊愕的质问堵在嗓子眼,谢行莺俶尔失重,被他强行抱起压在墙上啃吻。
冰冷的瓷砖刺激得她下意识弓起腰背,让这个强迫意味浓重的搂抱更加严丝合缝。
少爷吻得太用力,侵略气息扑面而来,他张开微微尖锐的牙齿轻啮谢行莺唇瓣,弄得她又痒又疼:“嘤”
随后掠夺城池般探入舌头搅弄腔壁,几乎不给她喘息的空隙,谢行莺呜咽着反抗,惊惶之中咬破他嘴唇,血腥味在两人唇舌间蔓延,少爷擒着她后脑勺却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直到氧气被吞噬殆尽,他才偏开头,雪白的肩颈被谢行莺挠出数道抓痕,谢行莺气喘吁吁,眼睛哭得通红,咒骂:“你这个强奸犯狗东西,不得好死”
少爷舔了下伤口,精致俊美的脸上露出森然笑意:“好啊。”
手背鼓起脉络分明的青筋,即使看不出健身痕迹,撕碎她的衣裙也毫不费力。
果然是吝啬鬼,这制服布料是什么垃圾质量,谢行莺胡乱蹬着他的腰,昂起皱成一团的脸,拼命哭叫:“你不可以碰我,我要辞职,让我回家呜呜。”
他浑然不理,掐着谢行莺的腰往下一拉,昂首的肉棒就抵在了湿润粉嫩的穴口。
谢行莺吓得一僵,泪水哗哗滚落下来濡湿肩颈,显得肌肤愈发晶莹透亮,指甲都挠劈了,甲缝里都是他的血,哽咽道:“混蛋呜啊我恨你”
少爷听见这句话暂停了身下的动作,反剪住谢行莺手腕,安抚性的亲吻她眼睛,又从湿津津的眼下一路吻到水嫩脖颈,不住打圈舔舐,种下点点艳红花朵。
顾自说着:“不哭了,我轻点。”
谢行莺贴着瓷砖退无可退,竭力摇头,她摆动的幅度太大,连带一团雪乳都左右乱颤,蹭着他劲瘦胸膛,少爷低头含住晃眼的乳珠,大力吮吸,发出“啾啾”
声。
谢行莺扭动着腰肢,强忍不住,呻吟从唇缝里泄出来:“嗯啊别吸了”
央求无果后耷拉着脸,委屈抽噎:“你明明骂我蠢,很讨厌我,为什么不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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