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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莺不明所以,还在思考要如何回话,徐礼卿已经不耐烦,更直白地问:“想吃肉吗?”
莺莺后知后觉,似乎有点懂他是何意了,半响,点了点头。
徐礼卿就推开她,起身:“等着。”
衣裳刚在浴桶里湿了,他也不在意,让莺莺伺候着穿上,走了约半个时辰。
再回来,他手上多了份食盒,衣裳也换成新的。
自打入徐府之后,莺莺第一次食荤。
是只烤得外酥里嫩的烧鸡,配几样清炒小菜,满室飘香。
她与大少爷分食,吃得肚儿微凸,最后一点缝隙也被例汤灌满,差点不雅地打出嗝来。
徐礼卿也撑了,夜里吃太多对身体有害。
他拉莺莺坐到腿上,捏着她的乳儿把玩,另一只手掌贴在肚上,轻轻慢慢地揉。
他力道不轻不重,落在胸上的手也不像刻意挑逗,而是轻柔的摸,带着少见的几分温柔,有点舒服。
莺莺很快困了,打个哈欠,窝在他怀里闭上了眼。
然后肚上的手向下滑,按着肉蒂把花穴摸出水,肉根借着湿滑插入紧窄温暖的穴,恶劣地快速顶撞了两下,将人摇醒。
徐礼卿不让她睡,抽送着肉根磨她敏感处。
“消消食。”
他说。
灼热的呼吸在颈侧扫出一片密密麻麻的痒,他凑上来亲她的嘴,舌头扫过口腔,品尝似的舔舐,湿漉漉地与她纠缠。
他大抵是也有些困,这个吻是温柔和缓的,下面抽送也缓慢,大半根粗硕都留在里面,撑开层层肉褶,只很小幅度地顶。
莺莺快被那饱胀感逼疯了,意外地情动,骚水儿流个不停。
两人都在喘,没完没了地交换口津,吸舔、吞咽……一直到最后攀上云端。
是算不上激烈,但绝对酣畅淋漓的一次。
徐礼卿还在余韵里,舔着八姨娘耳朵,让她:“求我。”
莺莺哆嗦着,抱紧他:“呜……大、大少爷,求你……”
于是次日,府里给她送饭的下人换了张生面孔,荤素搭配营养均衡不说,还能提要求:
“八姨娘,往后您若有什么想吃的,只管吩咐我便是。”
莺莺点了点头,有些出神。
春儿却很开心,想不通原因,就胡乱地猜:“这……可是老爷快好了?”
徐家富甲一方,各种名贵药材都不缺,老爷的病自是一直在治的。
只是有没有起效,就不是她们二人可以得知的了。
莺莺僵硬地扯出一点笑,装成欢喜的样子,敷衍说:“许是吧。”
春儿殷勤地奉承:“太好了八姨娘,以您的姿色,必能得老爷宠爱,好日子总算要来了。
奴婢能在您身边伺候,真是叁生有幸!”
她这会儿还只是嘴上讨巧。
等又过几日,府上给主子们做了新衣裳,八姨娘也有,且料子和数量都不比别的姨娘差时,春儿再伺候莺莺时候的那股子殷勤劲儿就肉眼可见了。
莺莺没心思理会她,不知怎么,想起了那日大少爷亲自给自己量体……
她不许春儿碰那些新衣裳,有些紧张地,抱着自己回了房。
她一套套拿起检查,果然,每套下面,都藏着件女子贴身的肚兜儿,与外面衣裳同色。
而那肚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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