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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言打断它:“自你灵识初开已有一十三年,我族灵胎天生纯粹,你却迟迟难入炼骨之境,而你那契约之人不过凡胎,入门多久便已与你同一境界?”
青俊还要说什么,青言又道:“我在天玄太久,亦拘你太久,忘了神兽与人类本就不同。
你既已决定出去,便莫要作那人类情状。”
青俊不知道什么叫人类情状,只知道它爹今日是不会留它在这里了。
换作往日,它只会高高兴兴头也不回地冲出去,可自前日与白微一番谈心后,再瞧见它爹这迥异寻常的言行举止,不禁愈发忧心。
正出神,就听青言突然冷了声音:“若再不去,以后就都别去了。”
青俊一个哆嗦,只觉面前的爹又好似正常了,害怕之余又觉心安。
不过心安归心安,它到底怕它亲爹突然间改了主意,“嗷”
了一声便撒开短腿,头也不回地跑了。
而就在青俊离开洞府的刹那,无数的青、白、紫藤便从洞府的地下与四壁蔓生而出,瞬间将原本空空荡荡的石穴又装点成了繁花似锦、绿荫如织的幽静之地。
……
洛水哪里知道,这众人口中的“苦寒冷僻”
之地,每日都要经历一番花草枯荣变化,只待娇客前来。
她倒是喜爱这处绮丽繁茂,尤爱石厅正中那汪水池清新可爱,其间两朵蓝莲花瓣丰厚莹润,莲叶青碧如玉。
如果可以,她甚至可以单坐在谭边赏玩半天,而不是像现在这般被青言摁在这里,被入得神志不清,话都要说不出来。
自伐髓之后,洛水不记得自己何时流过这么多汗。
当然,也许不仅仅是汗,还有水——青言从池中摘下了莲叶,又将她压在其上,然后像揉搡汁液饱满的花苞一般,阳物同玉杵一般又深又重地撞入靡艳不堪的花穴,将水从她体中细细地碾磨出来,同身下的青汁混在一起。
她几番被弄得受不了了,哭着想要说出拒绝之语,他就俯身以唇堵住她的,顺着她的小舌勾舔纠缠,深入舌根,弄得她除了呜咽干呕、泌出更多的口涎之外,再吐不出其他的东西。
若她挣扎想逃,只会被他以推高双腿再仔细压住,借着肏弄她的动作,用胸腹一下重愈一下地碾过她的双乳,直到乳间乳下的水液一层一层地往外涌,湿滑无比。
洛水甚至生出了错觉,就好像她的胸变成了身下的小穴,而青言正恨不能用身上多生出来的阳物将她身上的洞尽数肏满。
他就这样用口、手、躯干安静地勾缠捣弄她,像是肆意蔓生的白藤一般。
大约是第三或者第四次着喷出水来时,洛水就已经软得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了,想要尖叫或者哭泣着拒绝。
可面前之“人”
当真太过美丽:
他绮丽柔软的银发沾在她汗湿的面颊上,色泽浅淡的唇瓣因过度亲昵而染上了水色的朱光,偶尔因为微喘拂过她鼻尖的吐息亦是微凉无味。
而当他那双细长的青瞳安静地锁住她的双眼时,其间那仿佛无穷无尽的热情便像是清晰地传到了她的脑子里。
她的身体更是先一步反应,柔软地朝他打开,分泌出情热的水液。
于是洛水在恍惚间又生出了另一种错觉,面前之人甚至想要在她的脑子里开出洞来,长到里面去,然后连她的意识也一并肏了。
洛水本能感觉到了一丝危险,且今日实在是有些过了。
她最后一丝清醒的理智让她终于生出了些力气来,抬手推了下他的肩膀。
“够……了,”
她嗓子里的水也干了。
于是青言终于停了下来。
——他果然是听话的,不会伤害她。
洛水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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