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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丫娘毫无征兆的发起飙来,长贵先是一愣,之后没做任何辩白,仓皇骑上自行车上班去了。
几个孩子也一路小跑着朝学校方向奔去。
马玉芝有些不解,疑惑地看着秋丫娘问道:“秀兰,你今儿这是怎么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你这虎样。”
“我……唉……”
秋丫娘也发觉了自己的不妥,庆幸在跟前的是马玉芝,如果换做忠厚媳妇,不定会编排出啥事来呢?
马玉芝其实是一个不错的倾诉对象,嘴也不算破,知道什么该过耳传舌,什么该守口如瓶,况且识文断字,能帮忙理性分析、权衡利弊。
秋丫娘现在太想找一个值得信赖的人倾诉了,心里充满了委屈和无助,加上整天提心吊胆,随时处于崩溃边缘。
马玉芝见秋丫娘欲言又止,关切地询问道:“秀兰,心里有啥解不开的疙瘩,跟我唠唠,你讲话了,我这人知道轻重,咱哪说哪了。”
听到这话,秋丫娘眼泪忍不住扑簌簌掉了下来,不知该如何开口,心中压抑已久的情绪马上就要宣泄出来。
这时候,怀里的秋生抬起胖乎乎的小手,帮母亲擦拭了两把眼泪,然后像是为了安慰母亲,用双手搂住她的脖子,把小脸挨了上去。
秋丫娘‘激灵’一下醒过神来,赶紧平复了一下心情,把已经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心想:
哪有不透风的墙?谁能保证马玉芝晚上躺被窝里不跟自家男人王林说?也就难保王林不向其他人透露,就算平时不会,万一哪次酒后失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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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想干什么?难道为了一时痛快,置秋生于不顾?让人以后在背后戳戳他?
秋丫已经开始上学了,若是同学知道她有一个‘不正经’的母亲,吵架的时候就是回击她最有力武器。
秋丫爹在外面人五人六的,能娶到自己,一直是他的骄傲。
可是如果风雪夜的事儿暴露,他以后怎么抬头做人?
风雪夜的那个畜生笃定就是徐长贵,不然他为什么在自己面前总是畏畏缩缩、目光闪烁?按理说他在公社当着不大不小的官,能把谁放在眼里?早先对自己根本不是这个样子。
事情一旦传开,有几个人能设身处地的为自己着想?人们不关心你受到侮辱后是怎么熬过来的,眼睛只会盯着你和你的家人,一个不对心情,就会拿出来说事儿。
就算实锤了,那又怎样?让他认了、或者把秋生给他送去?怎么可能?且不说‘徐疯子’疯病会马上发作、甚至闹出人命。
如果秋生受到伤害,还不如直接杀了自己。
就算自己会义无反顾地守护着秋生,那么以后他在这个家怎么待下去?秋丫爹怎么面对这个儿子?所有一切都会变得一团糟,无法想象将会是怎样的局面。
还有,证据呢?万一自己的猜测是错的……
见秋丫娘似有难言之隐,马玉芝静静地待在一边,她有足够的耐心。
秋丫娘意识到,总要找个合适的借口、跟马玉芝有所交代,于是就把那天长贵给了几个枣子的事说出来、作为自己情绪失控的理由。
反正当时王林和忠厚都在,只把后来秋丫被打的事和盘托出,这样,自己的反常举动显得既合情又合理。
秋丫娘向马玉芝诉说完那天的事,叹了一口气:“自家没钱买,孩子们看不见也就不想了,可徐长贵动不动拿出点塞牙缝的东西,把人家孩子的馋虫勾起来,哪个当娘的看着不心疼?”
事实上秋丫娘之所以失去理智,最大的原因自不必说,另外除了原来门外出现的两包红糖,确实还有秋丫因为几个枣核挨打的因素在里面。
“唉!
谁说不是呢?见到好吃的,孩子们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当爹娘的看了、说不揪心那是瞎话。”
马玉芝深有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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