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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生哥,你可算回来了,你带我走吧,带我走吧,我一刻都不能再待在桃坪村了。
孙二狗那畜生不知怎么想的,竟然今天来给我下聘,还说,还说三天后要娶我过门。
文生哥,我都是你的人了,你别把我丢给孙二狗,好不好?”
姜红叶已经收拾过自己,两眼肿得跟核桃一样,脸颊上还带着巴掌印,整个人就一个字,惨。
周文生听见姜红叶的话吓得心惊肉跳。
转头就来捂她的嘴,轻哄道:“行了行了,大白天的你先放开我,有什么话慢慢说。”
姜红叶在周文生屋里待了半个多小时,眼看着上工的知青快回来了,姜红叶才好心情地回自己屋。
赵晓竹下工回来做晚饭的时候,居然听见姜红叶正对着大水缸洗脸,嘴里还哼着小调。
程晓薇端着洗脸盆凑过来,拿胳膊捅捅赵晓竹,下巴点了点姜红叶,“吃饭的时候她就傻笑,你说,不会是因为要嫁孙二狗,气疯了吧?”
赵晓竹对程晓薇也没多少好感。
这女人有时候很莽,说话从来直筒子,不会顾及别人的感受,不过这性子也有好处,看看,今天就把姜红叶怼得体无完肤,而她还跟傲娇的老母鸡似的,觉得自己牛炸了。
见赵晓竹没回应,程晓薇撇撇嘴,理理自己的头发凑到姜红叶身边。
姜红叶:“……”
她现在恨不得捅她两刀,要不是有她在旁边鼓动,她又怎么会被孙二狗逼着当场答应亲事,这女人居然还敢找她。
程晓薇开口道:“姜红叶,你后天不是要结婚,怎么没准备准备啊?对了,孙二狗真就只提只鸡?就没点钱?
不对啊,孙二狗家再穷,一件嫁衣钱还是应该给,不然你后天穿什么?难道就穿你嫩绿色长袖?唉唉唉……姜红叶你别走啊,咱们再合计合计,你是……”
姜红叶:“……”
敲尼玛,敲尼玛,说个屁,姜红叶走的更快的,生怕被身后的狼撵上。
程晓薇挠挠头,“我这也是为她好,唉,这年头好人难做啊!”
旁边赵晓竹差点笑喷了。
这个程晓薇简直是气死人不偿命,还怪好玩儿。
晚上,赵晓竹来秋月家的时候,顺便把今天下午发生的事跟她说了。
吴秋月就了然一笑,觉得收网的时机到了。
第二天下午,孙二狗正躺在炕上睡大觉。
昨天又去跟村里那几个二流子赌钱,刚摸顺手,赚了两把钱,没想到就听见外头有动静,还没伸脑袋,就看见穿着制服,戴着大盖帽的警员进屋。
卧槽一句,心里骂死举报人的祖宗,幸好那家人还有个后门,他成功杀回家。
临走前还没忘把钱揣回家,不光死瘸子的五块钱还了,还剩下不少。
正喜滋滋地做着娶媳妇入洞房的美梦呢。
“二狗哥,嘛呢?赶紧起床,兄弟有要紧的事找你!”
屋外程瘸子高声喊一嘴,推开门就去床上薅人。
孙二狗正做美梦跟小媳妇做小作业呢,被一嗓子给嚎醒了,一脸的不耐烦,道:“有什么要紧事?有屁就放。”
程瘸子忍着性子,朝孙二狗道:“我刚才去桃坪村转了一圈,听村里好多人说姜红叶不安分,好像是背着狗哥你找姘头,还有人说看她经常去后山钻小树林,狗哥,明天不就是你大喜的日子了嘛,说不定啊,姜知青那肚子里揣上别人的娃,是故意找你当这个冤大头,让你做绿毛王八。”
孙二狗立马沉下脸,阴森森地问:“你听谁说的?”
程瘸子怕被打,多远了点,道:“这事还用问,你随便一打听都能知道,狗哥,这媳妇能娶,要是替别人养孩子,那可是绿一辈子的大事。”
孙二狗脸都阴沉得要下雨了,爬起来就开始套裤子。
别的话或许他不信,要说姜红叶那个骚蹄子偷人,他是相信的。
毕竟她跟周文生那小白脸的闲言碎语就没断过。
“走,去桃坪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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