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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温又开始碎碎念,就像小时候那样,只是声线再也没有之前那样稚嫩,成年男性低沉的声音带着每个字眼,一下下的敲着黎江白的耳神经。
“知道啦。”
黎江白转回身去,突然笑笑。
【作者有话说】
谢谢垂阅。
溺于白苔
楼梯一角,白苔,淡淡的香柠檬和杜松子,薰衣草残余的花瓣携着雪松,将黎江白整个包围。
这是黎江白最熟悉的味道,也是黎江白最喜欢的味道,晏温离开的这几年里,黎江白已经记不清自己买了多少瓶白苔,这个味道浸泡他的枕头,融进他的梦。
今儿个依旧是白苔,却是黎江白熟悉又不熟悉的白苔,这层裹着他的白苔沾染了晏温的体温,干净的味道里多了一分柔和与厚重。
黎江白靠在门上,脸埋在晏温颈窝,白苔给他安慰,他深深的嗅探,只觉紧绷了一夜的神经都松垮下来。
钥匙插在锁眼里,没有人去转动,冰凉的、带着水汽金属抵着黎江白的腰,隔着衣衫印下一道红痕。
“我很想你,”
黎江白轻声说着,言语中情愫不明,“每一天都很想你,很想很想你。”
“嗯,”
晏温抬手摸了摸黎江白的后脑,接着轻拍几下,他说,“我也很想你,每一天都很想你,很想很想你。”
颈侧的肌肉能触及黎江白的呼吸,温热的气息拂过一遍又一遍,潮湿一层又一层的糊了上来,晏温也分不清是鼻息还是眼泪。
他轻轻拍了拍黎江白的后脑,正要触碰脖颈,却被黎江白拦了下来。
这栋楼很老了,楼道里的窗还是雕花样,落进来的光糊成了一团,像是新年时剪坏的窗花。
黎江白抓住了晏温的手,缓缓移开,而后他抬起头来,微微仰起下巴,眸色不明的看着晏温。
他嘴唇动了动,像是有话要说,可下一瞬他又抿起了唇,将已经抵在舌尖的话给吞了回去。
晏温见状,用拇指蹭了蹭黎江白的唇,他说:“想说什么?”
他迎着黎江白的目光,瞳仁被无尽的温柔浸润:“别憋着,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你要是把自己憋坏了,我爸一准儿得骂我。”
“你就是怕柳叔叔骂你?”
黎江白甩甩头,躲开晏温的手。
这话说的颇有些不客气,还杂糅了一些些撒娇与少许的矫情,那原本不明的眸色在这一瞬变得有些冷冽,黎江白瞳仁色深,黑洞一般,几乎要把晏温吸进去。
“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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