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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新没理林强的咋呼,自顾自脱外套,找了胶水,小心翼翼地把总理像贴在了一进门的正墙上。
“咦,希希,你怎么来了?大诚那家伙呢?”
林强过来就趁程希不备吧唧就想亲她一口,结果,今天经过郑航洗礼的程希动作非常灵敏,人往前一倾,林强就亲到了头发,还是被林奶奶刚才择菜的手摸过的头发,一股子青菜味。
把林强郁闷地,对着程希哼了一声。
上前抱住程希就要强行亲,程希一个劲儿地挣扎,这一大一小象两只小虎似地扭在一起,看着明明是互相别气,可偏偏让人觉得他俩特别亲。
林奶奶打了下林强的手:“强子别闹希希了。
希希今天来可不是来找你,是来找你爸的。
还送了块腊肉来呢。”
“找我的?”
林立新看了会总理像,突然听见自己名字,一愣。
反应过来是这个小丫头找自己,就更加奇怪了。
蹲下来,与程希同高:“你找我?”
这话说的没一点跟孩子说话时的娇宠气,一看就是不会和小孩子打交道的人,不过,程希喜欢。
她真是怕了别人把她当成小孩子了。
“林爸爸,我想跟您学吹笛子。
您收下我吧。”
程希此时才看清林立新长得什么样。
确实不象艺术家,很瘦,还有点秃头。
最近这几日的伤痛让他看起来有些抑郁,更显苍老。
“跟我学吹笛?”
林立新听见这几个字,眼睛亮了亮,又迅速暗了下去:“你怎么知道我会吹笛的?大诚让你来的?”
“不是的。
林爸爸。
前天我听见你在家吹浏阳河,可好听了。
我想学,跟舅舅说了,舅舅就让我带了块腊肉来,说是什么束脩。
腊肉我给林奶奶了,林爸爸你可以教我吗?”
程希故意用小孩子的逻辑,免得他用大人的话来拒绝,让自己无法反驳。
“浏阳河好听吗?”
林立新的笑容有点苦。
程希不知该怎么回答。
这个时代的音乐全都是上纲上线的,除了浏阳河这种湖南小调填了革命词外,几乎没什么正常的发自内心的音乐,假大空充斥着耳朵。
也难怪寄托哀思,林立新会选择浏阳河。
因为别无他选。
程希终于还是点点头:“比别的好听多了。
听得我晚上都睡不着呢。
林爸爸,可以教我吗?”
“会唱歌吗?希希。”
林立新坐了起来,与程希面对面。
听了这个问话,程希有些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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