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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寂若无人,唯独轮椅的轮子划过地砖发出细微的摩擦声。
容和清在药效作用下睡得极沉,没察觉任何异常。
很快,轮椅在她床边停下,来人青筋微凸的大手掀开了床帐一角。
借着床头昏暗的烛火,他细细打量容和清的脸。
即使睡着了她的眉头也无意识的紧紧皱在一起,似乎十分难捱,手放在被子外,细布渗出的血已经干涸。
秦云闲唇瓣紧抿,打开膝盖上放着的小药箱,取出两卷干净的细布,又拿出一个青瓷小盅,放在床头。
随后他把药箱也放过去,轻轻执起容和清的手,小心翼翼拆下细布,一边拆一边观察容和清的反应,见她没醒松了口气。
细布之下的血肉被捂的边缘泛白,还有些未溶解的药粉卡在伤口里。
他眉头霎时一紧,拿过干净的丝帕轻柔地擦去了边缘的血渍,拿起青瓷小盅,挖了大半药膏,仔细涂抹在她的伤处。
药膏清凉烈性,涂上去难免有些刺激,容和清的眉头蹙的更紧,不舒服地动了一下,哼了声,似乎要醒过来。
秦云闲顿了下,想想还是点了她的睡穴。
这回容和清彻底睡过去了。
点了睡穴虽然睡得沉,但第二天起来头会有些昏沉,但比起上药的痛,这点难受还算不了什么。
他低头继续涂药,等把两只手的药膏都涂好晾了一会儿,秦云闲才拿起细布给她缠上,他目光专注,视线全程没从她的伤口上移开。
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等处理好了手上的伤口,他拿帕子擦了擦手,收起东西,转身推着轮椅到香炉边,往里倒了点安神的香粉。
很快,淡淡的清香溢满偏殿,闻着让人心里不自觉沉静下来。
做完这一切,他又回到床边看了片刻。
容和清的眉头渐渐舒展开,面色平和,只是唇瓣苍白干燥,不见半点生机。
他蹙了下眉,鬼使神差地伸出手在她唇上揉了一下。
被揉捏过后的唇微微泛红。
秦云闲眯了下眼,拇指不由得用了些力气,隐隐带着几分恼意,柔软的唇被压得下陷,露出红色的软肉。
很快,两片唇都红透了,看着气色好很多。
他这才满意地收回手,拎起药箱最后看了她一眼,放下床帐无声离开。
*
翌日容和清醒来时已日上三竿,肚子饿得咕咕叫。
她下意识按肚子,结果掌心的伤口被压到,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赶紧抬起来看了看。
看到细布她才想起昨夜受伤的事。
等等——
昨夜这细布好像没这么干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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