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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却无所谓,和正妻只要互相尊重就行,就算不是心爱之人又如何,大不了再纳妾就是,天下女子何其多,什么样的没有,到时候喜欢哪个,纳回家中,一样的美满。”
明珚默然,正泰是传统的思想,反而是这个社会最正宗最正常的想法,也是最符合社会潮流的,自己的想法才是离经叛道。
想起前年还要求元泓只有自己一个,被他狠狠地拒绝了,估计当时在元泓眼里,自己十分地可笑吧。
“要不是你从小就定给了永平侯府,我娘她还想——”
明珚抬头看着他,奇怪他一句话干嘛说半截?“什么?”
“咳咳,没什么。”
正泰却不肯说下去了。
过了两天,元灏休沐,回到侯府,想着好久没有见过明珚了,今晚上可以去偷偷地看看她。
要是有什么借口可以光明正大地去见她更好,还可以和她说说话,没有的话就只能偷看睡着的她了。
同侯夫人和元汐一起用过晚膳,耐心地等着天黑,不过现在是夏季,正是天长的时候,一直等到戌正(晚上八点),天才黑透了。
他换上玄色的劲装,悄悄地溜进了顾府。
这里他已经来了很多次了,可以说是闭着眼睛都能摸到含珚院。
他停在茂密的海棠树上,静静地听着明珚的动静,她还没有睡,没有吹笛子,也没有唱歌,而是在活动腿脚,应该就是那好笑的防身术了。
他也不急,耐心地等着她活动完,又进了净房,他不敢细听,用手捂住了自己的耳朵,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明珚已经躺到了床上,来回地翻腾了一番,才慢慢安静下来。
元灏从树上下来,站到了窗口,仔细听着她的呼吸,直到变得绵长起来,确信她睡着了,他才轻轻地从窗口翻了进去。
明珚的床上只挂了轻薄的纱帘,淡绿色半透明,通过墙角那微弱的羊角灯光,能隐约看到明珚侧躺的身形。
元灏停在帘子外,听了听明珚的呼吸没有任何变化,依旧熟睡着,才放心地挑开帘子,轻轻坐到了床边。
屋子中只摆了一个小冰桶,有些闷热,明珚却睡得很熟,脸红扑扑的,额头上和鼻尖上有一层细细的汗珠。
天气太热,明珚的薄被子根本没有盖着,而是被她团成了一团,抱在怀里,她上身只穿了一件紫色肚兜,上面绣着嫩绿的荷叶,荷叶上还有水珠,两条白皙的胳膊光溜溜的,抱着被子,圆润小巧的肩头,整个后背都是光的,只有两条细细的紫色带子绕过,漂亮的蝴蝶骨微微显露着。
下身穿了一条又短又窄的小衣,长度只堪堪到她的腿根部,两条光洁的腿露在外面,白嫩嫩的小脚丫,圆短短的小脚趾,脚趾甲像是一片片半透明的粉色芙蓉玉,小巧端正地镶嵌在脚趾上……
元灏的脑袋轰的一声,顿时一片混乱,他的脸也迅速地烧了起来,他慌乱地站起身来,掀起帘子,飞快地翻出窗户,蹿到了海棠树上。
他闭上眼睛,可是那紫色的肚兜映衬下白皙的肌肤,那微微显露的曲线,好像依然在他的眼前晃动。
他的心如擂鼓,口干舌燥,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紧握的双手汗津津的,他再也不敢停留,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侯府,进了自己的房间,净房里的浴桶盛满水,已经冷透了,他脱掉衣服,泡进了冷水里,轻轻吐出一口气来。
冷水不足以浇灭他身体内的火焰,他又穿好衣服,来到院中,打了一套拳,练了一会儿剑,直到很晚,才进屋重新洗漱过,上了床。
他躺在床上,一晚上翻来覆去都没睡着,他甚至不敢闭上眼睛,因为只要闭上眼睛,他似乎就能看到明珚……他又起身,拿出长笛,上面还系着明珚亲手打的络子,他轻轻地抚摸着,努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好容易等到天亮,他骑马直奔五军营去了。
长青中举
当明珚院子里的银桂飘出香气的时候,她周围的气氛空前的焦灼起来,因为三年一次的乡试到了,这次长青和铭琨都参加,元汐和大太太都很紧张。
元汐说:“乡试要考九日,我可打听了,那么小的号房,人待在里面连腿都伸不直,就上下两块木板,白天趴在上面写字,晚上拼起来当床,那得多么难受啊。
吃喝拉撒都在里面,又不能带铺盖卷进去,听说人考完就起不来了,好多都是被家人抬回家的,还有中场就晕死过去被抬出去的。
啊啊啊,长青怎么受得了,可是他要是不考中举人的话,娘亲就更难通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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