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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妈妈本来就不放心,一直守在厢房外面,听见明珚唤她,忙进来。
明珚道:“妈妈和夏兰一起,去念柔的房间看一看,有没有误拿了我的东西。”
“什么?!”
梅念柔大叫:“太太这是要栽赃给我吗?”
明珚冷笑:“第一,若本是我的东西,却放在你那里,我自然要拿回来的。
第二,你是我的奴婢,卖身契还在我的手里,你开口要自称奴婢才是,凭什么我呀我的?”
宋妈妈不理会梅念柔,带着夏兰进了后罩房,两人都明白明珚的意思,径直将四个丫鬟的身契翻了出来,带着回到厢房,交给明珚。
明珚拿到手里,仔细地看过,没错,是身契。
梅念柔叫道:“这是老太太给我——给奴婢的!”
明珚好笑地看着她:“给你的就是你的了吗?这身契的主人可是我,就算是放在你那里,也不属于你的。
我不过是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罢了。
别忘了,你的身契也在我的手里。”
“我要回去告诉老太太知道!”
梅念柔还是不肯服气。
“你不过是个丫鬟,难道你想去哪就去哪?你以为这侯府是你乡下的田地,由得你来去自如?”
明珚的手指轻叩桌面:“从今日起,你就去浆洗房吧。
负责洗下人的衣服,我的衣服还不放心你洗。”
梅念柔不敢置信地看着她:“凭什么?就算你想要回身契,你既然已经拿到手了,难道还不满足吗?”
“凭什么?就凭你非要跟着我进侯府,本来就是心怀恶意。
就凭你擅自进了我的卧房,翻了我的首饰。
就凭你是我的奴婢,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得做什么。”
明珚慢悠悠地说道。
梅念柔气鼓鼓地看着她,突然猛地转身跑了出去。
明珚无语扶额,她本来想给梅念柔留一线生机的,若是她能够认清自己的身份,老老实实地做一个丫鬟,将来她也可以像对夏兰和夏竹一样,给她安排个去处的,没想到,她倒自己非要往死路上撞,这下谁也救不了她了。
她缓缓地起身,走出厢房,果然正屋传来梅念柔的声音:“……本来就是让我服侍大人的,太太嫉妒我的容貌,非要我做丫鬟……如今又诬陷我,让我去浆洗房……大人垂怜……服侍大人……”
明珚慢慢地走进正屋,跪在地上哭泣的梅念柔一见到她,立刻膝行几步,到了元灏的跟前,拉住元灏的袍角:“大人救我!”
元灏面色一变,这衣服是明珚做的,岂容别人拉扯。
他抬腿就把梅念柔踢了出去,厉声吩咐道:“把她关到后罩房去,锁在屋里,不许出来。”
夏兰和夏竹面面相觑,迟疑着上前,拉住梅念柔,试图把她带到后面去。
元灏也愣了,他忘了现在只有丫鬟了,还当是他以前的院子,里面都是小厮。
梅念柔拼命挣扎,不停地喊着“大人救命”
,明珚叹气,吩咐道:“把她的嘴堵上,秋苹秋橘也去帮忙,把她关起来。”
四个丫鬟一起努力,把梅念柔带走了。
明珚抚着元灏的手:“别气,我没处理好,没想到她跑得那么快,竟然闹到你的面前来了。”
元灏闷闷不乐:“他们在顾府为难你也就罢了,到了我的地盘上,还敢欺负你,我是不会饶过她的。”
明珚点点头:“随你处置。”
第二天,梅念柔就病了,得了严重的“风寒”
,起不来床,一直躺了将近两个月,无声无息地死去了。
顾府的老太太听说此事,又惊又疑,这个孙女嫁人后,手段竟然如此凌厉?明珚替元灏背了锅,不过,夫妻一体,元灏之所以这么冷冽也是因为她被欺负的缘故,所以,她也不算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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