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言下之意,那里都是民宅,这牛可能挤不过去,说不定还得交罚单。
“没事。”
明辞越淡然道,“去南山脚吧,明府家丁连坐被处死后都埋在那儿了,那里还有乌州百姓给我父亲偷偷修建的小祠堂。”
纪筝没应声,只是牵扯着牛头往村外山包的地方去了。
这牛走得到底有多慢,纪筝已经无法形容,但他偏生还无法抽它鞭子驱使它,因为这牛一脚深一脚浅地踏过泥沟地,走得卖力且稳当,一看就是田间地头没少出力的老伙计一牛二人,日头过午,似乎只有他一个人在担心焦虑行程,其余一人一牛都气定神闲,犹如郊游。
好不容易驶出了民宅区,驶出了积水最多的地方,便终于走到了水田之间高高的田亩上。
这牛本就是在水田里埋头耕地苦干的牲畜,见了水田职业病一犯,又一栽头就要驮着背上二人往里面拱,吓得纪筝直拽两个牛角。
“小公子。”
纪筝以为在叫他,一边控着牛一边循声回头。
又听那人叫,“明小公子。”
明小公子?!
纪筝骇得一跳,明辞越现在是大燕实际上的掌权人,无侍卫跟着,就这么在田间地头被人看穿了身份,怎么办?明辞越只是扭过头,风轻云淡地跟那农户回应。
这老农户可没想过来鞠躬下跪行大礼,他只是隔了半亩水田,坐在另一头的田埂上,声音遥隔了半卷春风,“小公子回来看家人了,啊呦你侬眼睛怎么了?”
明辞越用方言回他了一句,老农了然点了点头,没再追问,也用方言应答,明辞越下意识地侧目向纪筝,又调成了半方言半官话。
其实纪筝并不在乎听不听得懂,他只是专注地听着。
这乌州方言像极了吴侬软语,拖着长长的尾巴,打着弯,软软的,隔着半亩水田喊过去,沾着水乡的潮润。
纪筝从没听过明辞越用这样的腔调,有些反差却又怪好玩的,好像说方言时明辞越的话格外多,格外绵长。
他仿佛真的能看见,一个十一二岁大的小公子,每日放学去山后,打马扬鞭迎着风,飘着袖摆从这里过。
纪筝终于反应过来,这农户老伯根本不会知道,也不在乎明小公子如今在大燕官位几何,今天同明辞越幼时在这条路上来来往往的无数天一样,没有差别。
他只知道那小公子家受了苦,也知道他能平安回乡就已很好。
“啊呦,这小公子和你好像啊,真清秀,是你小蛮吧。”
纪筝突然被点到,赶忙回神,在牛背上向老伯微微欠了欠身。
“嗯……”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简介我叫江羽,本想一直留在山上陪着我的绝色师父,却被师父赶去祸害未婚妻了。而且多少?九份婚书!?...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阴错阳差中,仕途无望的宋立海认识了神秘女子,从此一步步走上了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