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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方银和赖锦章的想法同白氏也差不离。
心里的想法颇多,却不敢轻易的开口。
停了停,见赖方银和赖锦章以及白氏都被自个吓的就跟鹌鹑一样,一点声音都不敢发出来了,安婉儿觉得很是无趣,挪开脚蹲下身,将那匕首锋利的刀刃挨上赖锦文的脸,瞬间便割破了赖锦文的面皮,让赖锦文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救我救我,娘子救我,我不要破相,我不能破相我要科举呜呜呜”
赖锦文破了的面皮血口子极小,血腥味也是极淡,可是赖锦文却仿佛闻到了尸山血海。
极度的惊恐让他瞬间失禁,张嘴就是叫陈氏,一边叫,一边失声痛哭起来。
“你怎么这么没用?这才哪到哪啊?”
赖锦文过激的反应,把安婉儿都吓了一大跳。
看着他身下散发出来的那浓浓的尿腥味,安婉儿一退好几步无比嫌弃的瞪着他道:“等我开始刺字的时候为了那字能留得住,我可是要刀刀见骨的。
如今你这才破了层油皮,你就这样不争气,什么屎啊,尿的都滚出来了。
你这是要存心恶心我呢?”
气恼的,安婉儿抬脚又是踹了赖锦文一脚,狠狠的说道:“不成,我不能够自个亲自动手。
我可受不了你的这恶心劲。
我还是去叫人来给你刺字的好。
对了还得准备墨汁,等刺完了字倒下去正好上色。”
说着安婉儿回身就要往院子里走。
全然不顾赖锦文已经被她给吓的瑟瑟发抖,想说话都说不出来了。
“娘,娘,咱们有事好商量。
我也没说不给银子,就是五千两是真拿不出来。
不然我给你一千两成不成?不一千五百两、两千两,两千两好不好?娘,你等我把嫁妆全都卖了,可是那些卖得急都卖不上价,能凑两千两就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跌跌撞撞的上前去,陈氏拉着安婉儿哭哭啼啼的苦苦哀求道:“娘,你一怒之下把夫君的脸给伤了,虽说会觉着有几分快意。
可毕竟那伤的也是你的银子不是?两千两的银子已经足够给妹妹备上一份丰厚的嫁妆,也足够你后半辈子的日子过得舒畅了。
这不过是只要你放过夫君就能够得到,何乐而不为呢?”
“没,没错,娘,我求求你拿了银子放过我吧。
你的大恩大德我这辈子是无以为报了,下辈子一定当牛做马的回报你的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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