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农家人本分事儿,不辛苦,况且租了你这十亩地后,我们家打算买头耕牛”
,刘山义一口喝完桂花汤,爽朗一笑,“有了耕牛,能省下不少功夫,往后还更轻松些哩”
“这样就很好,若为了多做些田地伤了根本,那就是得不偿失”
,容娘又拎起大壶给刘山义倒桂花汤,“我家那些水田每年产粮几何,春娘刘大哥你们清楚么”
“具体的倒是不知,不过咱们上河的水田一亩有个三石半四石左右是寻常,容娘你家的地也差不多是这个产量,还可以去询问村长,村长每年都会辑录稻田产量”
“那倒不必,刘大哥的话我还不相信么,往高了算一点十亩田可出产稻米三十五石有吗?”
“这还低了,三十五石是肯定有的”
“那好,按这样算,除去亩税一石粮,剩的有个二十五石,因着今年的秧子已经种下了,便将这禾苗一并交付刘大哥你们家,秋收后我只收十石稻米,剩的都归你们,自明年起,秋收后不必给我稻米,打了稻子给我五石白米并一石糯米,你们看这样如何?”
春娘听她这样说,和丈夫对视了一眼,急急拉住容娘的手,“不可不可,这样可占你大便宜了,我和你刘大哥可没那个脸,今年分你一半,往后每年交完税三份儿里给你一份才好”
“正是,你不懂乡下田地租赁的道理,若是租给那没田的人家,三十石粮给你二十石也是有理的,我们不能亏欠你”
,刘山义正色道,他和陈家兄长交好,陈家这样情况,他更不愿容娘吃亏。
“春娘,刘大哥,那十亩田于我而言是个负担,且你们家实际也不缺田地,我拿地给你家种,是我自己无力耕作,每年有些粮食已是我得利了,你们全家辛苦劳作,我若是轻轻松松便拿走一半的粮食,你叫我心里怎么过得去,况且,我父兄在世时就与你家交好,田地给你们耕作我放心,我父兄也放心”
一来一回劝了半天,容娘还是坚持自己的分法儿,好容易说服了春娘两口子,立时自己写了文书,让刘大哥回去了给他父亲看过再去村长家立契,又谈了剩的那几亩地,春娘说略平整些的那三亩地大概种的些豆子芝麻花生,不费什么功夫,她平日顺手帮容娘料理了便是。
容娘不肯,还是将那三亩旱地一并交付春娘家使用,等收豆子花生什么的,各样送她几斗就是,屋后那两亩就自己留着用,她想种一些花草果树。
讲定了这些事,又与春娘约着过几天村长去县里为她家办户籍时,顺便跟着村长家的车去梓桐县城采买些家用,家里一些佐料食材都不齐全了,还要另买一些瓷器,家里的食器都是粗陶,便宜的很,但样式简陋粗糙,容娘不喜欢,她能负担得起民窑出的好瓷,打算买些替换了家用。
还要托春娘他们帮忙在村里人家收些鸡蛋,守孝不能吃荤腥,但要给长身体的小孩子补充营养,鸡蛋不能少。
买棺材自十二年前北境大雪灾后,匈奴来犯,干戈不止,加诸难民南下,大越朝社稷很是动荡了一段时间,四五年里又是北境失守,又是地方叛乱,废除一位皇后,圈禁两位皇子。
当时的七皇子刚刚及冠,迎娶顾家二娘为皇子妃,次年便携妻子上了北地战场,两年时间收复北境失地,加封平北王,也一度被牵制在北境不得回京。
平北王虽然险胜,但军中将士死伤过半,匈奴铁骑却依旧在关外虎视眈眈,和谈定在草原王帐,文书尚才一来一回,匈奴单于在王帐外将大越使者斩杀,北境战火复燃。
也是自那时起,大越朝对内政管理开始严苛起来,对于这点容娘是佩服万分的,回望前朝多少代,往往是外敌还未彻底打破国门,内里自己就先乱了阵脚,但凡打仗必定致使民不聊生,大越与匈奴的第二次战争或许是汲取了先前北境失守的教训,又或许是皇帝陛下铁血手腕,再没出现内乱。
她们这些远离战场的地方除去有些人家中男儿被征了兵,这些年仍是一派安宁祥和的样子。
照常的勤勉农桑、教养儿女,扬州城也还是那个歌舞升平的温柔乡,只是城中多了些守兵,粮税也逐年增多。
早年没有天灾人祸的太平时节,良田是十税一,到如今,已经变成了不管田产几何,只要是耕作五谷的田地,统统每亩一石的粮税,每个成年丁口还要交纳布两丈、棉三两,每年在当地州府辖下服役一月,若要以银代役,银钱比从前翻了三倍,上河是殷实富裕的大村,但这些年村民的日子也是将就过。
州府下属各县衙每月中旬要到州府商议政事、领听上命,而各县衙下属吏员则是每月初十、二十、三十这三次到县衙去议事、汇报治下民生,村长就是打算在初十去县衙议事后找主簿文书给容娘家修改户籍黄册。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他们都是草根出生,凭自己的努力走上仕途,但一个清廉,一个腐败,于是一见面就成了格格不入的对手...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