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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娘,你做什么,你认得他?”
,春娘和蓁儿被吓了一跳,赶忙也跟着她进去。
看着这儿人太多,容娘留了个心眼,没说实话,只道,“我家从前在北地也有些亲戚,遭了灾大家四处逃就离散了,我记事儿早,刚才看清了他的脸,这人分明就是我三堂兄”
“啊,这样巧?”
,蓁儿瞪着眼满脸惊诧。
春娘也将信将疑,“是啊,哪有这样巧的事儿,你别是认错了吧”
容娘当然不认得什么三堂兄,她在世的亲人大概只剩下小睿,那黑衣男子,是顾府三郎君顾谨。
顾三郎如此身份,又与匈奴打仗立了大功,此时该正是受功封爵无限荣耀的时候,怎么却受伤濒死倒在路途边,发生了何事才会如此?容娘什么事都不知道,但也直觉不能轻易泄露三郎的身份。
“不会错的,我三堂兄左肩上有一颗圆痣,小时候娘戏说三堂兄这是背负大志,请大夫帮忙查看一下就知道我没认错了”
医馆内堂那不给钱不看诊的大夫给三郎脱衣服处理伤口,往背后看了眼,对着堂外说的确是左肩一颗痣,请小娘子先把二两诊金付了,药钱另算。
容娘对这毫无医德的大夫无语了,有些怀疑他的医术,悄悄询问春娘,春娘却说这是县城里最出名的一家医馆了,出名的好手段,也是出名的死要钱,跟棺材铺子开在同一条街上,他家大夫曾言,若是连他都治不好的病,趁早的买棺材为好。
这是什么无良大夫!
容娘掏了诊金,小声怪怨,却被里头那大夫听见了,他走到门边,狭长双眸微微眯起,“再说我坏话让我听见了,你就去给你堂兄买棺材吧”
容娘被他噎了一下,不说话了,放下身后的背篓,让春娘和蓁儿自己去逛,她要在这儿守着顾三郎。
春娘她们待在医馆确实不方便,且容娘三堂兄还是个成年男子,她们也不好跟他同处一室,就听了容娘的,自己出去逛了。
她们走后容娘才进了后堂,她倒是没什么好避讳的,毕竟从前是顾府侍女,早年顾三郎还住在老夫人院中,她甚至贴身照顾过顾三郎生活起居,奴籍婢子和主家郎君,讲个什么男女大防呢。
这家医馆正经大夫估计就这一个,小伙计在前头看顾,那大夫粗手粗脚的给三郎擦洗伤口,恨不得把血肉一同搓洗下来,顾三郎还没醒,却疼的哼出声来,容娘看得心惊。
“刚才是我冒犯了,不知大夫您贵姓?给您陪个不是,还请不要跟我一般见识”
大夫手上没停,像搓抹布一样清洗三郎赤裸脊背,冷笑一声,“免贵,姓柳,你也不用跟我赔不是,钱到位了都好说”
他这样的态度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但容娘想想前世的医患关系有多紧张,又觉得可以理解,医生不是救苦救难的菩萨,济世救人的那是圣人和政府该做的事儿,平白无故的,确实是钱货两讫来的清楚分明,想通了,对柳大夫也就不排斥了。
她挽起袖子,“我来清理吧,柳大夫,你…你把我堂兄结痂的伤口都搓裂了”
柳大夫动作一滞,脸上神情有些不耐烦,“他这伤口里有脏东西,搓裂了清理干净才好上药,免得破伤风”
“是是,但我堂兄身上实在太脏了,都是血渍,我给他擦洗干净了您再给他清理上药,可以吗”
听她这样说,柳大夫也乐得有人动手,把帕子扔进铜盆,做了个手势让她去。
到底是十来年的职业侍女,容娘照料人还是很有一手,请大夫帮忙换了几次铜盆的清水,给三郎没有伤口的地方擦洗的干干净净,露出的那些伤口也就格外惊心动魄,全身上下还有很多细小的伤口,好几道大的刀伤斜着劈在他背上,这会儿没流血了,皮肉翻卷着,红肿发炎,还在往外溢出组织液。
容娘怀疑三郎不再流血,是因为血都流尽了。
等她清理干净,柳大夫开始处理伤口,说致命伤是后心的一道箭伤,三郎大概是中箭之后自己拔了箭头,那箭头上绝对有生锈的倒钩,生生撕下了一块皮肉不说,伤口也有些感染了。
坐在一旁看着柳大夫给三郎处理伤口,他把柳叶儿刀用火烧了又过了酒,割下三郎伤口上的腐肉,将那些翻卷的皮肉缝合,看起来有些恐怖,但容娘只觉得有些心疼。
她对三郎从来不是男女之情,虽然这一世年纪小些,但三郎对她来说,更像是一个从小看着长大的弟弟,她照顾他起居,给他做好吃的,给他缝衣裳,给他编平安结,最后,送他去北地出征…三郎追随平远王赴北地征伐匈奴时才十六岁,如今已六年过去,他从少年郎君长成一个伟岸的青年男子了,边境苦寒之地将扬州锦绣堆里长大的少年锤炼成这幅精壮悍实的模样,容娘恍惚间有些不敢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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