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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越发热起来,柳大夫说三郎的伤口最好不要包扎,怕处理不好化脓,容娘只好轻轻给他穿上一件棉布单衣,小伙计帮忙把人抬到铺了两层棉被的板车上去,后背衣服上瞬间也沁出了血迹。
“他这情况最好是不穿”
,柳大夫倚着高高柜台看他们忙活。
“得走大路回去呢,叫人看了多生事端”
,容娘放好满当当的背篓,把鞋脱了塞在车尾棉被底下,跪坐在车头,护在三郎一侧,“多谢柳大夫相救了,改日我再来给您送礼”
柳大夫踱步到门口,目送牛车载着那两人离去,他看见容娘肩背削薄的背影,正俯下身去给那男人整理头发,柳大夫摸着下巴眯着眼睛发了一会儿呆,回想那男人身上明显是精钢陌刀劈砍的痕迹,得出一个结论:身材真好,骨骼匀庭,皮肉也结实。
牛车进了村,路过刘家时,容娘喊上刘山义跟着家去帮帮忙抬人,也顺便把小睿接回去,牛车直接牵进了院子里,容娘赶紧抱了干净棉被褥子去收拾之前临福住过的客房的床铺,再请刘山义和车夫一起把三郎抬进去。
忙活一通安置好三郎,又进屋里数了五十个钱,车夫拿了钱便赶车捎带着刘大哥离去了。
交待小睿乖乖在房间里做功课数数,要从一数到十,晚饭前来检查功课,容娘忙着去照顾三郎。
还是将上衣给他脱了下来,免得被布裹着不透气还摩擦伤口。
趴着躺床上不是一个特别舒服的姿势,容娘找了小睿的小被子叠起来放到三郎头下,裁了些手帕大小的细棉布用盐水煮了晾在院子里,晒干了就能用它来擦拭伤口流出的组织液。
容娘坐在床头看了他一会儿,六年不见,的确是长变了,顾谨,扬州顾府的三郎君,平远王妃的亲表弟,没想到他能把自己弄成现在这幅模样。
在房间里点上熏蚊子的香料,容娘去厨房找砂锅出来浸泡药材,泡上一个时辰再熬药,家里还存的有些炭,又翻了个红泥小火炉出来,在院子里熬药,隔一会儿就去看看三郎情况,拿小勺子给他喂一点水。
晚饭熬了小枣粥,拌了嫩笋丝,一叠红油笋丝容娘吃,一叠糖醋笋丝小睿吃,照例是给小睿加一个蛋,今日做的是酱油煎蛋,可以夹碎了混在粥里吃。
吃完饭容娘在院子里地上拿小树枝写了“壹、贰”
两个字,叫小睿自己跟着瞎比划,不是正经开蒙学字,只是给小孩子找些事儿做。
没有小伙计帮忙,容娘试了好久都没能成功给三郎喂粥,只有饿着他了,端水来给他擦脸,又贴上去试了试温度,略微有些发热。
天黑后小睿睡觉去了,容娘在客房里点燃几支蜡烛,坐在床边守着三郎,半夜里果然开始发热,容娘一趟趟汲冰凉井水上来给他擦拭降温,掰开他紧握的双手将帕子团成团塞进去,免得他再疼到掐破自己掌心。
这一夜都没敢合眼,直到听见一声鸡鸣时候,顾谨身上才慢慢散了热,这会儿天也还没亮,容娘打了个呵欠靠在床沿眯一会儿。
床上趴着的顾谨似乎动了一下,牵连到背后伤口,皱着眉头猛地睁开了眼,还没看清身在何方,察觉到身旁有人已经下意识出了手,他直直掐住容娘脖子将她拽了起来。
“是我,三郎,是我!”
,容娘一口气梗在喉头,觉得要不是受了伤削弱实力,顾三郎这一下能直接扭断她的脖子。
顾谨稍微清醒,赶忙松了手,挣扎着要起来扶她,“阿容!
怎么是你,这是什么地方”
“你别动,一身的伤你乱动什么”
,容娘跌坐在地上猛咳,抚着脖子顺气,连声呵止让他躺好不要动,慢慢给他讲了来龙去脉,又问他怎么弄成这样子,扬州境内有何人敢伤顾府的郎君。
顾谨沉默了一会儿,放松心神趴在床上,“阿容,多的你不必知道,只是如今我不能回府,也不能叫人知道我的踪迹,你做得很好,对外就说我是你堂兄吧,等伤养好,我即刻就走”
听他这样说,容娘也就不问了,有些事知道不知道的不那么重要,三郎刚从北地凯旋,转眼就沦落至此,可见这个时代不论谁的命,都如草芥一般低微脆弱,她尽可能回护身边人,身边人自然也回护她,既不让她知晓,那就一定有知晓了的坏处。
“大夫说能醒就没事儿,你伤口疼吧,可还睡得着?”
“我不疼,辛苦阿容照料我一整夜,你去歇会儿吧,我自己待会儿”
容娘依言出去了,顾谨活动了下脖子,卸下一身紧绷的力气,陷入柔软床铺,长舒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想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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