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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后小睿先睡了,容娘点了灯,还守在顾谨屋子里。
“等晚一些,我就去看看,柳大夫这个金创药带一点,再用竹筒装一点羊奶吧,也不知道这些天吃东西没”
“再拿个竹筒,融些干净盐水,看看他身上伤口”
“那我拿几张干净棉布,装些绷带”
等到夜深人静了,容娘跨着个小竹篓,今夜星月灿烂,照的天地蒙上一层莹白的光,她从自家后院出去往小山上走,穿过竹林悄悄摸到了黎家的矮墙下,这道土墙只到她胸高,她从不是什么弱不禁风的闺秀,从墙下挪了块石头来,踩着翻了墙,借着黎家靠墙摆的石槽落了地。
庆幸黎家人不养狗,她快步上前,蹲在黎家柴火棚子后面听了听动静,只有蝉鸣蛙叫伴着人的鼾声梦呓,她贴着摞起来的柴火走进去,那儿搭着张木板床。
床上躺着的就是黎大郎了,他身上穿着打补丁的短衣长裤,像是做农活儿的人穿下地的衣裳,头发脏乱的堆在脑后,就那样直挺挺躺着,这木板床上甚至没有一张褥子。
她走过去蹲在他身边,伸手去摸他的额头,轻声呼唤,“黎群光,你醒醒,黎群光,听见了吗”
黎群光一直在发烧,身上哪哪儿都疼的厉害,没有一点力气,这会儿听见有人叫群光这个名字,恍惚以为自己回到西州了,睁开眼,却还是柴火棚子三面透风。
借着一点微弱星光,他转头看见容娘莹白的面庞,那一瞬间他以为自己烧到出现幻觉了,但断腿处的疼痛没有减轻,他张了张开裂的嘴唇。
容娘怕他出声,赶紧上手捂住他的嘴,“嘘,别声张”
,她凑到他耳边压着嗓子跟他说了句顾谨教的暗语,好让他放心。
“顾谨他如今在我家养伤,行动不便,我来看看你,你别出声”
,看他点了点头,容娘才放开手,从竹篓里往外拿东西,“要看看你的伤口,我带了药,黎群光,你家人不义,你自己可千万撑住了,在北地活命十年有多不易,可不能降服在上河这么个小地方”
容娘说完了不再开口,一边注意主屋那边的动静,一边小心翼翼的揭开黎群光身上的衣服,再次拜谢今夜月光,让她得以看清黎群光身上的伤,他左肩到锁骨下肿起且有紫红淤血,怕是锁骨断了,腹下草草围着几圈绷带,那绷带已经被脏血濡湿浸透又风干到发黑。
容娘拆下绷带,里面裹着的伤口已经腐烂灌脓了,稍稍抬起他的上半身摸了摸后背,还好背上没什么大伤,这个非大越原装的小娘子也不害臊,一路摸索着往下,到左膝时黎群光浑身战栗了一下,似是极痛苦,容娘到底是不方便脱他的裤子,看不着腿的情况,顿时抬手,不敢再动他的腿。
下午剔杏核儿时用的小银刀随手插在发髻上的,容娘将小刀取下来用一点盐水冲洗。
“不能拖了,我现在要割掉你伤口上的腐肉,你能忍着不出声吗”
黎群光疼出满头的汗,意识清醒了些,咬着牙点头,容娘看着那些伤口,比顾谨身上的严重许多,她心里不忍,几乎要留下眼泪来,手有些抖,紧闭了闭眼,深呼吸一口又睁开,一手拿小刀去割黎群光身上红黑的烂肉,一手叠着棉布去接。
清理掉腐肉的伤口慢慢渗出鲜红的血来,容娘用调配的盐水打湿干净棉布擦拭他的伤口四周,吸走渗出的血液,撒了些柳大夫秘制的金创药,再给他裹上干净绷带,黎群光全程果然一声没吭,嘴里咬着容娘给他叠起来的细棉布帕子。
将他衣襟系回去,锁骨的伤没办法,断腿也不能随意处理,容娘想着给黎群光擦擦手脸和汗湿的脖颈,这个男人现在虚弱不堪的躺着,胡茬儿长满了下巴,头发油腻肮脏,身上散发着一股臭味,穿着不合身的破旧衣裳,一节踝骨跟脚一起露在外面,但还看得出一点健硕的身材,肩背宽阔,中了刀伤的腹部也轮廓分明,容娘抚过他高挺的鼻梁,心里有点儿戚戚然,北地成长起来的巨狼,中了南方猎人的圈套。
绕到另一边去给他擦手,脚下踢着半碗发黄的糙米饭,地上也撒了一些,容娘端起来闻了闻,险些气到跌倒,那饭不知搁了多久了,都馊了,放回地上从碗里迅速钻了几只虫子出来,容娘捂着胸口深呼吸,还是没忍住眼泪。
从前看网上说有些人天生情感会充沛些,容易与人共情,容娘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那一部分,但现在的她,直面黎群光受到的苦难,真恨不得黎家人原地暴毙,她拿出装了羊奶的竹筒,小心扶起黎群光的头,凑到他嘴边去。
“喝一点,你需要积攒体力,一定会好起来的,我会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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