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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脏水倒在后院里,容娘吆着三小只去院子里晒晒太阳。
至于她自己,进厨房做吃的去了,今日心情不佳,想着晚饭前做些甜点心,除刚醒过来逃难的那段时间,容娘其实没有过过什么苦日子,许多年来,她在顾府别的不说,物质生活是能够满足的,她做甜食,是想分给孩子们,他们吃得开心,容娘自己也就开心了。
打开橱柜看着家里有的食材,容娘在心里迅速过着这些东西可以做出来的点心,忽然十分想念奶油蛋糕的滋味,她十几年没有吃过蛋糕了,从前的她,每周都要去沁记买切件蛋糕吃,标配是一块红丝绒和一块草莓鲜奶,再加上一杯冰摩卡。
想起这些,仿佛久远的味蕾记忆打开了,她口腔里开始疯狂分泌唾液,人的身体也太诚实了吧,完全接受大脑的支配,没有一点主见。
干脆拿了些鸡蛋出来,将蛋清蛋黄分别打进两只大碗里,她要做和烤蛋糕味道相似的蒸蛋糕。
先是做蛋黄糊,另取一只碗,往里倒了些羊奶,没有玉米油,就放了一点豆油,把这两者混合搅拌成乳化状态,再把蛋黄倒进去加几勺面粉继续搅匀,面粉虽不是低筋的,但也能凑合用。
在这地方做蛋糕最大的障碍倒不是没有烤箱,其实是打发蛋清,容娘只好将几只筷子并拢攥在一起,飞速的搅打,直到胳膊都酸了麻了,蛋清终于发泡成奶油状,发泡的蛋清和蛋黄糊混合均匀,容娘把它们分别倒进八个碗里去,再放到锅里去蒸。
灶头溢散着水雾,容娘坐在灶下的小凳上,心不在焉的看火,手里的火钳有一下没一下的捅着灶孔。
蛋糕很快蒸好,整个厨房都是香甜的气味,小睿带着二黑三白扒在厨房门口,不住的吸气,他仍旧懂事的有点见外,并不说自己想吃,只是和二黑一样眼神湿漉漉的看着容娘,容娘垫着抹布把蛋糕取出来放在托盘上,端进堂屋的桌子用竹箩罩起来,“这个要放凉了走走水汽才好吃,等吃过晚饭,姑姑就给我们小睿一大块蛋糕”
小睿点头,等到晚饭时,果然乖乖吃了一碗饭,一粒米也没有洒在桌子上,两人坐在桌子上吃饭时,二黑就蹲在他们脚边,容娘找了个深口盘子做狗食盆,给二黑喝羊奶,三白则是吃米粒。
吃完饭小睿可以吃饭后甜品了,容娘去收拾厨房,等她收拾完,村子里炊烟都散却了,村民们又三三两两走出家门,聚在一堆闲聊,白日里村长带回来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上河,家中有女娘的人家都着急起来。
“这是什么道理,我好好女孩儿养在家中我乐意,凭什么就非要嫁人”
,吴家娘子和其他几位娘子刚从村长家出来,在那片空地上坐着说话,她拢共两个孩子,大儿跟个行商做小管事,家里富裕的很,但她男人也是当年北征死了的,家中常年只有小女儿陪在身边,因此格外疼爱,并不愿她嫁去别家受苦。
“你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啊,看吧,疼女儿也没你这样的,留来留去成如今这境况,阿卉已满了二十,如今要紧事是赶紧相看个人家,真等着官媒配对,谁知道配个什么歪瓜裂枣,到时阿卉岂不一辈子怨怪你”
“咱们村的郎君我细数了一遍,相当的人家有几户,虽说有那人家比阿卉小三两岁,多多的备些嫁妆倒也不妨事,有你看得过眼的,我就帮你上门去提”
“可得抓紧了,还有那到年岁的呢,别叫人家抢了先”
,说话的是住在张娘子家隔壁的,她给其他几个人使了眼色,让她们往边上瞧,边瞧边放低了声音说,“这位也是快到年纪的,我看她自己也急,前儿个一处磨米面,阿荇还提及要给她相看人呢”
正是容娘拎着篮子牵着小睿走过来了,她要去春娘家看看,身后二黑奋力刨动着小短腿才跟的上前面的两脚兽,三白留在院子里看家。
“几位乘凉呢”
,对于村子里的人,容娘不能视而不见,走近了随意打个招呼。
“诶,这外头空旷些也凉快些,我们坐一处也好说个话儿消遣消遣”
,提醒其他人注意容娘的那位没个正经名字,未出嫁时就按顺序喊个二娘,后来生了儿子取名阿康,大家就喊她阿康娘,她笑容讪讪,跟容娘说话,“眼见着天都要黑了,你这是去哪儿”
“我带小睿出来散散步,顺道把篮子还春娘家去”
,其实时间还早,容娘看着亮堂堂天地,笑了笑,“在家待着也烦闷,傍晚凉快,出来逛逛也好”
“哦,谁说不是呢,这一天天热起来,就只这会儿发散些”
,阿康娘才背后说了人,不觉着尴尬,甚至有些想要探听八卦,也不见外,张嘴就来,“官媒配婚的事儿,想来你也知晓了吧,咱们如今不讲守丧,七日出孝后一应婚嫁如常,听说你年岁也到了,可怎么打算的,想说个什么人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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