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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辛默默听着婆婆安排了一通,听到黎娘子要去梓桐和黎三郎住,心底只有欢欣雀跃的,面上却不敢表露出来,只是低垂着头跟在黎二郎身后,看他唯唯诺诺应答自己母亲。
接下来就又是闹,不过主角换了人,黎老太不同意这样安排,非要自己也跟去梓桐。
阿辛从来不掺和家里矛盾,默默去收拾厨房,帮着黎二郎偷了些粮食装在小麻布袋子里,等着天黑了,她这位懦弱又心软的丈夫要去给黎大郎送点东西。
村长安排给黎群光暂住的房子离得不远,就在后面小山上的竹林子里。
黎群光那样伤势,勉强走出黎家还算能够承受,却是不能自己去小山上的屋子,村长叫家人送他去那里,从自己拿了些旧家用,稍微拾掇了下,收拾出一张床来,又给他送了顿饭。
那几位乡老家也送了东西来,铸铁锅太贵,送了口小陶锅,两只缺了口的碗,一小罐当盐用的咸酱,一小袋糙米,一篮子青菜瓜茄,几件旧衣裳,零零总总也算摆满了这间小屋子,还有一担木柴搁在外头檐下,乡下日子本就清苦,这些已经是很好的心意。
“你往后可有什么打算呢”
这句话是村长走前问黎群光的,黎群光这样人,和容娘一样,都属此身孑然,在村民们眼里看来,男人身边没有女人,女人身边没个男人,那就叫做无依无靠,惨兮兮的。
“我尚未脱离军籍,其实并无退伍归家的想法”
,黎群光靠在那张土炕上,身后垫着村长家的旧被子,“家里事情如今也算有了个决断,往后如何,还待我伤好吧,李伯您放心,不叫您负担,我有交好同僚,见我久不归军,必来寻我,也就这两三天,您不必管我了”
“能有伙伴来照看你,那是最好的,这几日便叫我家人来给你送饭菜,不过黎大啊,你,你往后不留在上河?”
“李伯,上河没有我的家了”
,黎群光说这话时声音很低,眼神放空,像是在想什么事,“我留下来为什么呢”
村长没有再说话,背着手走了。
入夜后屋子里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黎群光和黑夜一样静默,他心里想,容娘大概明天白日就能知道消息,到时她肯定来,就这三两天的时间,她必定还没相看好人家,一切都还来得及。
黎二郎来时,他还没入睡,躺了那么久的硬木板,如今换了铺着褥子的炕床,过于舒服,他还稍微有些不习惯,黎二郎带了盏油灯来,他吹着火折子点上灯,昏黄火光照亮一小片地方。
“大哥,白日没为你说上话,对不住,这里是一贯钱,我自己攒的,娘不知道,你收着用”
“还给你带了一点粮食,你如今稍微能动,别饿着自己”
“我这就回去,不耽搁了,往后,往后你好好的”
“你说那话,我想好了,大哥,那是我自己家,我和阿辛,我们也会好好过的”
他没有留太久,阿辛也还没睡,还在等他,他要快快回去。
黎群光点点头,看着黎二郎往外走,也没说话,对啊,黎家总归是黎二郎的家,他长这么大从没想过要离开家去过自己的生活,侍奉爷奶父母,经营田地耕织,这些仿佛生来就是他的责任,他唯独对不起阿辛,只是如今父母要去梓桐跟着三郎过了,他以为从此阿辛会好过很多。
容娘此时正从床上惊醒,收拾了一番准备出门去看看黎群光。
竹林里的这间破旧屋子是她每次都要路过的,不想今日缺亮着灯,吓了她一跳,分明是无人居住的荒宅,她犹豫着走进了些,这间屋子就只是三间独房,没有围院子,她很轻易就走到那亮着灯的门边。
门没有关严实,她稍稍往里看就看见了靠在炕上的黎群光,伸手拉开了门。
“怎么是你”
黎群光没想到容娘会来,撑着要下地,被进来的容娘阻止了,扶着他躺下。
“白日里起了冲突,干脆跟黎家断了亲,既断亲了,自然住不得黎家”
,黎群光说的轻松,他看见容娘心里高兴,脸上也带了笑意,“倒是你,怎么今夜也出来了”
“我睡不着,想着去看看你”
,容娘如今不用蹲着跟黎群光说话了,她侧身坐在炕上,“早知断亲就能脱离黎家,你该早日提”
黎群光笑着摇了摇头,没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问容娘,“今日烦恼何事,可愿与我诉说了”
容娘耷拉肩膀,看着黎群光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说出口。
作者有话要说:进度有点慢,我要调整下思路了今天买了手擀面,我明天要吃油泼面!
求娶“既然你说不出口,就听我说说吧”
,黎群光挺直脊背坐起身来,“阿容,衙门派下媒官操持男女婚嫁之事,你,今年满二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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