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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想做附庸,不愿与人分享一个多情的丈夫,其实也不愿意进入一段没有感情的婚姻,但她如今连不成亲的自由也没有了,实在令人绝望,可就在这种时候,黎群光,这个她有着朦胧好感,但自认为并不相配的男人居然向她求亲了,他实在,实在是像一根救命稻草,容娘忍不住不去抓。
“你当真,要娶我?”
,容娘抽不出手来,随他抓着去了,看着黎群光认真说,“我性情耿介,生来善妒,若要娶我,往后不可纳妾,不可出入风月之所,你愿意?”
“若得阿容为妻,愿一生一世一双人,白首不离”
“我父兄俱亡,家无成丁,侄儿年幼,我绝不出门子,若要娶我,便是入赘陈家,你愿意?”
“我与黎家断亲,此身孑然,无宗无族,便是入你家门也无妨”
“你如今是一城守备,若有他日,平步青云,守得一国之地了,今日之言有悔改如何?”
“若有悔改,群光死无葬身之…”
容娘伸手捂他的嘴,不叫他说这句话,黎群光顺势握住她的手。
“你说的这些,我都应了,绝无悔改,你呢,阿容,你可愿嫁我”
四目相对,就等着一个回答,就在此刻,那盏陈旧油灯终于支撑不住,灯光晃了晃,突然熄灭,容娘突然松了口气,回握了黎群光的手,黑夜里冲他点了点头。
天色虽晚,但两人离得近,黎群光看得清容娘点头的动作,他拉着容娘的手靠近自己胸口,让她感受他心脏跳动的有多剧烈。
“如此就好”
“我明日再来”
,容娘收回手来,拢了拢头发,匆匆走了。
这一次黎群光没有再阻拦她,噙着笑靠在墙头,手还悬在半空,久久没有收回,直到一粒小石子儿从屋外被人弹进来,落在他身前。
他收了笑,看也不看,拈起石子儿往屋外一扔,传来喊痛声。
“大哥,脑门儿都给我砸肿了”
好好的大门不走,从窗户里翻进来一个全身黑衣的少年,他捂着脑门儿站起来,凑到黎群光身前,讨好的笑笑,脸上有些脏,眼神却是发亮,他抬手揩汗,几道黑色痕迹在额头晕开。
这少年就是杨青,他小时也被石勒人掠走,是跟着黎群光才讨了条活路,后来就一直跟着黎群光给他做亲兵,也是他一直当做弟弟的人。
“大哥,你伤势如何了,顾将军一回西州我就想来的,但军师另有安排,让我等着”
,他从小跟着黎群光长大,感情自不必说,听见顾谨说黎群光伤重,家人还是那样子,他当时就想来,可顾虑着雍王走狗,不能冒昧行动,直到军师部署起了作用,确认用雍王撤回人手之后,他才赶来。
杨青碰了碰黎群光那条断腿,刚刚还笑吟吟的少年突然红了眼圈,“大哥,你腿咋这样了,军师给我了好些银票,嘱咐我来好好照顾你,一定要让你恢复如初,咱们再一起回西州,上阵杀敌”
“行了,不过是一些小伤,往年见得少了?”
,黎群光抬手拍了拍他的头,“起来,把灯点上,咱们俩都脏的要命,弄点水洗洗”
杨青点点头,解下身上的包袱放在炕脚,摸黑把那盏油灯点燃,灯火细微,他伸出小指头拨了拨灯芯,火光更亮了一些。
黎群光看着灯光亮起,突然想到方才的容娘,怪他太过唐突了,这样环境下求亲,容娘肯定受惊了,但有些事容娘等不了,他也等不了的,他摇头笑了笑。
“大哥想什么笑的这么开心呢”
,杨青端水进来听见黎群光低笑,一头雾水。
黎群光没理他这话,而是问他,“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顾将军说,他有个熟识之人照看你,也跟我说了她家和黎家的方位,我今夜赶到,先是去了黎家没找见你,又去那位陈娘子家,刚好见她出来,我跟着她身后的呢,果然找到大哥你,等你们聊完我才进来的”
,杨青突然贼笑,挤眉弄眼的,“大哥你们说什么了,怎么人家急匆匆就跑了,我看着她还差点摔倒了呢”
黎群光又抬手给了他一下,“那你明日就去,将那条路上打扫一遍,什么枝杈碎石,一概不许有”
杨青哽住,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的看着黎群光,“不会吧大哥,你老树开花啦”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我香菇鸡肉粥杨青来到后,黎群光做事不再囿于自己这行动不便的身躯,杨青就是他的左右手,凡事尽可嘱咐他,他性子虽有些跳脱,但做事还算周到可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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