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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舞天越想越不对劲,再想起之前左铭源的‘不表态’,她觉得她深不可测,隐瞒了她很多事。
怀疑就像滚雪球,而且越滚越大。
南宫舞天越不想在意,越在意的厉害,她需要找一些人打听,莲蓉和丝蕴?不,不行,她们是左铭源的身边人,就算左铭源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她们也会替她遮掩起来,上次那位公子如何?似乎也不妥,他们是朋友,朋友也会遮掩瑕疵,那么谁好呢?
南宫舞天找上了楚翘他们,认识左铭源,又跟左铭源走得不近,她坐下来,要问问他。
“小侯爷对贤王认识有多少?”
“回陛下的话,草民和贤王不大亲近,所以也认识不了多少,因草民不在朝内,所以很多事都不大清楚,就算知道,也是耳闻,不算数的。”
“你就说你耳闻过什么?”
“是!
草民闻得贤王才气过人,曾经差点和皇上共执江山,可后来不知怎么就退出了争斗,为这事,大家有很多版本的猜忌……”
南宫舞天打断他,“别说这些废话,说她的生活,妾身要了解她的生活趣事。”
“那草民就不清楚了,陛下应该问殷洪志才是,他和贤王比较靠近,贤王的很多事,他可能会了解,只是京都繁华之地,一时半会儿有点风流韵事也是很平常的,陛下大可不必往心里去。”
楚翘说着低下了头,掩饰自己上勾的嘴唇。
不往心里去?她简直要被自己的嫉妒烧熟了心。
南宫舞天反复咀嚼着‘风流韵事’,左铭源果然有事瞒着她,在她面前装得什么都不懂的样子,都不知道和多少人好过。
南宫舞天怒意填胸,当下并不做声,只道:“也对,好了,妾身知道了。”
南宫舞天起身去了,走着走着就到了自己的寝宫,她跨步进去,脸色不悦,见左铭源也在,心里更是痛恨她。
心道:“竟然欺骗妾身!”
她最不能忍受的便是欺骗,原以为只是玩笑,看来无风不起浪。
左铭源见她来了,招呼道:“陛下来了,什么事惹你不高兴了?”
南宫舞天只是冷笑,还好意思问她。
她坐下来,端着茶杯,可是不喝茶,光用仇恨的眼睛看着左铭源。
“贤王,我们还没有成亲,妾身一直在想,你是不是搬离这里为好?”
她不要再见她,一秒钟都不要!
左铭源只是愣了愣,要她住这里的也是国王,不要她住这里的也是国王,国王真是任性!
“陛下怎么样说,就怎么样做好了。”
南宫舞天立马喊过芋香、草莓,“喊人过来帮贤王搬行李。”
两人也不明这是什么意思,不过国王吩咐了,她们去做就是,去外头喊过几个人来,把左铭源的箱笼都抬了出去。
“陛下,往哪里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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