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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成了夫妻之后,三清其实有慢慢的琢磨出些以前不知道的东西来。
就好比陈景这人,平时看着对读书一事不算多上心,甚至看上去连两次春闱落写得最好,那篇又总觉得不够火候。
说到最后三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自己睡着之后他还叨逼叨了多久。
但这一晚上就足够三清明白,这位爷平日里那些淡然处之,潇洒才子都是装出来的,心里指不定多想一举成名天下知。
“谁不俗气啊,真那么超凡脱俗干脆连秀才也别考,孑然一身了无牵挂那多雅致,最好是写了什么文章啊诗词啊也别给人看,就自己个儿捂着,捂他个百年的,等到时候后人挖出来了,那才叫品格高洁,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三清知道他说的是反话,才子嘛又是年少成名,这些年陈景从这些名号上得了多少便宜,就有多大的压力。
尤其连着两次春闱不中,背地里说他闲话的人可不少。
有些人抵抗闲言碎语的方式是奋起直追,陈二爷却选了另一条路,人家越说他就越装出一副不往心里去的模样。
只可惜假的就是假的,装得再好也成不了真。
平时在金氏和自己跟前难免偶尔显露出他的野心,只不过两人一个是他娘一个是他妻子,自然不会去戳破他。
今天要不是陈景非要把心里的话反着说,三清还不想去碰他这一块软肋呢。
“哼,就你这嘴不饶人。”
陈景听着三清说的,脑子里还真就浮现了那场面,陈景只想想自己那些心血还得几百年之后才能见人,他就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饶不饶人不要紧,话没说错就行了呗。”
春日里的下午总有微风吹进屋里来,陈景躺在三清腿上,三清又靠在迎枕上,两人说着说着困劲儿就上来了,之后陈景还说了什么自己又回了什么三清都记不大清楚,反正嗯嗯啊啊回了他几句,就睡过去了。
一下午,几句话自然没法让陈景把心里头那点压了好些年的疙瘩全解开,但三清的话多少还是让他心中熨帖了些,第二天他整个人都显得特别意气风发。
旁人当他是要离家赶考才这般气势高涨,只有三清知道,他这是得了自己的支持,清楚至少他的妻子没打算让他做一个又要淡泊名利,又要光宗耀祖,最好还能入仕为官的活菩萨。
只不过陈景也没能得意太久,就在陈家人到码头的时候,沈家两老和沈一琅也匆匆忙忙的赶过来了。
“爹,您别不高兴,女儿这可是去京城,咱家还没人去过呢。
您就当女儿去探探路,大哥也是要赴京赶考的,到时候不就有经验了嘛。”
覃氏那头好说话,当娘的左不过就是那些念叨不够的东西,大到路上小心注意安全,小到晚上被子得盖好,千万别着凉,反反复复的说了几遍也就差不多了。
甚至对陈景能带三清一起进京这件事,她还感到挺高兴的。
毕竟自家女婿模样人品都有,要是这一回真在京城中了进士,生了不该生的野心思,女儿人在荆湖根本管不了。
到时候家里添个妾室都算好的,就怕人那头是哪家的大家闺秀,三清斗不过拼不过,临了只能被人一脚踢了。
这故事覃氏在戏台下边看得多了,自然而然就套用到自家闺女身上来。
现在姑爷愿意把女儿一起带去京城,那自然是最好不过,况且夫妻二人常在一起,说不定那天就能有孩子了呢。
但沈继海这次却比覃氏反应更大,沈一琅昨天回家把这事一说,他就在家发了好大的火,先是骂陈景瞎胡闹,紧接着又骂沈一琅这么大的事怎么不早说,最后转头又埋怨覃氏,当初就不该答应这门亲事。
可生气归生气,埋怨归埋怨,老头还是一夜没睡在家捣鼓了一整宿,今天一大早天不亮就又拉着马车往县城这边来。
“京城怎么了,到哪儿还不是都一样,都是人和屋子,能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沈继海一点也不觉得京城有什么好,尤其看着三清这么高高兴兴的,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你这丫头没心没肺,那么天高地远有什么好的。
当初我就说这亲事不成不成,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吧,好好的姑娘不在跟前非要去什么京城,你说这要是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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