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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他这么说,黎冠霆不禁有些羡慕,“能遇到你这样的师哥,真好。”
孟鹤堂又不笨,自然听出了他话中的含义,忍不住歪头看他,呲牙一笑,打趣道,“怎么样,发现我的好了?羡慕了吧?要不你也来我们社当学员得了,学费又不贵,就交个食宿教材,我教你说相声怎么样?”
“我?我不行,我不会这些,人一多我就紧张,说不了话,”
黎冠霆羡慕归羡慕,也不至于要走后门拜师呢,连忙摆手,“我连歌都唱跑调呢。”
“那有什么的,我也不是下生就会说相声啊,”
孟鹤堂就是逗他,但他真想学,自己倒能帮着弄个入门考试,包过的那种,只要他肯用功就行,“回头等你去茶馆干活,天天听,月月听,听着听着指不定就真想学了,到时候还得找我呢,那样我可收礼啊,不像现在免费带你。”
黎冠霆看他那样就知道他又逗自己玩,没辙的道,“行,要是回头我真喜欢了,交钱也学,只是这传统艺术,我不想敷衍,否则显得不尊重。”
“哟呵,还挺懂的,就凭你这句话,你学不学我都乐意教你,又不指这个吃饭呢,兴趣爱好也不错,”
传统艺术,是需要有人去精学传承,但也需要爱好这方面的大众捧场才能经久不衰,哪怕不喜欢也不能诋毁厌恶,平常心便是一般人未必能做到的,孟鹤堂挺欣赏黎冠霆的态度,相互尊重比什么都重要,满意的点点头。
他满意,可黎冠霆有点后之后觉,觉出里头的猫腻来,“孟哥,你刚刚让我拜你当师父,是不是想偷摸当我长辈啊?”
“啊?”
孟鹤堂愣了一下,赶忙掩饰的摇摇头,视线固定在前方,不去瞅他,否认道,“胡说,我才没有呢,给你开后门你还觉得我别有用心,什么孩子啊!”
黎冠霆叹了口气,“孟哥,你心虚了。”
“我才没呢,你胡说!”
孟鹤堂嘴硬。
黎冠霆又叹了口气,没辙的道,“孟哥,你车开错路了。”
孟鹤堂:“……”
嗐,是心虚了。
这个小插曲搞得两人比平时晚了半小时才到家,进了家门便闻到一股香味,闻着像是烧烤,原本两人晚上就没怎么吃饱,闻到这味道,口水都要下来了,孟鹤堂率先钻进客厅,左右嗅着,像只大狗,“航子你买烧烤了?”
“您什么鼻子啊,平时没看这么灵呢!”
周航正在厨房,转头就看他进来东闻西闻的,无奈极了,“我刚用烤炉烤了一下,正好,你俩回来吃点吧。”
黎冠霆哪好意思,正想婉拒,却见孟鹤堂一下打开烤炉,伸手要拿,连手套都忘了戴,顿时被烫了一下,嗷嗷直叫,“哎哟烫死我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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