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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哥,你是这么想的吗……?”
黎冠霆被他一番话说得无言以对,仔细想想,正如他所言,的确是自己一开始就站错了立场,但可笑的是,孟鹤堂口中错的立场却正是事实,只是外人不曾知晓罢了。
或许就像孟鹤堂说的那样,如果自己不站在儿子的角度去想,只是单纯做一个简单的外甥,那么其中的烦恼,的确是会减少很多。
若黎悦只是自己的小姨,黎冠霆便不会想要努力得到她的肯定,况且,自己的努力并没有让对方改观,既定印象已经成型,哪怕时间再久,也不会有所改变。
在黎悦的心里,自己无论做什么都是错的,既然都是错,那想要做什么,反而可以自由随心,也不必纠结她的看法与结果了。
这么多年,他一直在一个不可能给自己母爱的人身上找寻母爱,也的确是太傻了。
黎冠霆的心理随着孟鹤堂的言论逐渐思索下去,对方并没有察觉,一边把买来的粥舀进小碗,一边继续劝他,“要我说,你小姨既然不喜欢你,你也没必要非得去讨好她,你可以记着她对你的养育恩情,毕竟这些年是她花钱把你养大的,回头逢年过节,该探望探望,该送礼送礼,恩咱记着,报答完了也就得了,别忘了外婆才是你最重要的亲人呢,多关心关心她不是更好吗?”
他说着,舀了一勺粥,吹的不烫口了才送到黎冠霆嘴边,抬眼看他,“我知道你心里把你小姨当母亲那么看待,可人家不那么看待你,再说亲妈还有那不负责任的呢,何苦来难为自己?你就该不管别人的看法,什么你小姨喜不喜欢的,她将来还能管你一辈子啊,你现在就该好好生活好好工作,她瞧不上你,指不定哪天你还飞上枝头变凤凰,到时候她后悔去吧,哼!”
这时候,孟鹤堂东北人爱说话的性格展现的淋漓尽致,黎冠霆几次想要打断都插不进去嘴,只好乖乖喝着粥,等他说累了才总算是插上句话,“孟哥,你还真是敢爱敢恨。”
“这什么敢爱敢恨啊,本来就是这个道理,我就说你是个闷葫芦,这一根筋就往一个死胡同里头扎,撞墙了还在那儿锲而不舍的凿墙呢,傻不傻啊!”
他性子闷,孟鹤堂早就知道,可闷成这样,被人家这么糟践还一无既往就有些过头了,恨不得让他转转性子,“我看你应该来我们社里学两天,有点事儿干你就没空琢磨这么多有的没的了,也能练练你那生锈的脑子!”
“……我脑子哪里生锈了,我学车很快的,”
他这么嘚啵嘚啵,仿佛把自己多年来的怨气全都说出来一样,虽然不是黎冠霆亲口埋怨,奈何听着也过瘾,加上他说话明嘲暗讽损人都不带脏字儿的,着实又有些好笑,像胡同口坐着闲唠嗑的大妈,一般妇女骂不过他。
孟鹤堂看他肯乖乖吃饭才放心,要是心里憋着事儿,恢复的就更慢了,没好气儿的瞪他一眼,“脑子没生锈净干这种出力不讨好的事儿啊,有功夫琢磨那个,你就该想想以后怎么报答我,我这儿跟老妈子似的伺候你吃伺候你喝,你还琢磨跟你小姨身上找母爱,我冲奶粉喂你得了!”
黎冠霆差点被他逗笑,原本的郁闷一扫而空,此时被他怼的哭笑不得,根本说不过他,“孟哥,我不知道你还会奶孩子。”
“开什么玩笑,我可喂过我小师哥!”
孟鹤堂一仰脖,一点不觉得称呼一个奶娃娃为师哥是丢脸的事儿,要是能让他高兴,降辈儿都认了。
于谦的儿子生下来就是‘云’字科的,这事黎冠霆也知晓一二,咋舌他们相声圈子这么讲究辈分,只觉得有趣,好奇的道,“那要是我也去学,我算什么辈分?”
“你?你得了吧,什么都不会呢初选就得被刷下来,”
不是孟鹤堂瞧不起他,他会什么啊?那脸长得好看管什么用,跟个榆木疙瘩一样,不愿说话也不会表演,往哪儿一杵当电线杆子还差不多,“你想学,就只能求我带带你,管我叫师父。”
“……那我不是比九良辈分还低了吗?”
黎冠霆单纯好奇,哪成想他更干脆,直接给自己降了一辈,不由得有些不服气,“我可以考九字科啊。”
“嘿哟喂你还知道我们有‘九’字科了啊,美的你呢,”
眼见他不再纠结那些破事,孟鹤堂趁机转移话题,省的一说就没什么好事儿,听着都糟心,“你就跟一然当筱字儿的吧,管我叫叔。”
“那算了吧,”
黎冠霆撇撇嘴,跟他就是说着玩儿,德云社收人都是要考察的,正如他所说,自己什么都不会,想进去也没资格,凭什么一入德云降辈分啊,摇摇头往床头靠过去,“我还是先学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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