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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才不过两年,大约是经历了外婆的去世,他整个人都变得愈发沉稳,甚至有些沉默,显而易见的成熟起来,那种稚嫩和青涩退的一干二净,代替的却是有些颓废的消沉,却让人更加瞩目,多了种成年人的稳重。
别说剧场的服务员,算上整个德云社,也没有比他更好看的了。
孟鹤堂突然有种儿大不中留的感触。
可能是他的目光太过于专注,慢慢吞吞吃了三个馄饨的黎冠霆感觉到了他的视线,抬头看他瞧的认真,有些纳闷,低头看看自己的碗,叹了口气,“孟哥,你想吃就直说呗。”
“啊?”
孟鹤堂还没反应过来,意识到他的意思,不由得有点脸红,扒了几口河粉,含糊道,“我没有,我这个也挺好吃的。”
“没事,你吃吧,”
黎冠霆以为他馋自己的馄饨,拿过手边的小碗,给他舀了三四个,又盛了点汤,推过去,“我没什么胃口,吃不完。”
孟鹤堂只好接了,看他一眼,有点心焦,“你太瘦了,这段时间都瘦了多少斤了?”
“没办法,付大夫说了这是正常的,吃药控制一段时间会改善的,还让我如果心情好了就多多运动,能促进消化,可能就有食欲了,”
黎冠霆并不是不想吃饭,是真的没什么胃口,不知道是不是药物作用,他是不焦虑了,但好像也没了感觉,总之是一种不正常的平静,扯扯嘴角道,“慢慢来吧。”
“那回头你跟我一起去健身吧,你不说我胖了吗?”
孟鹤堂摸摸自己的脸,的确是长肉了,多运动也能改善心情,“前段时间饼哥还说要带我跟航子一起健身呢,咱一块还能图个热闹。”
“行,”
黎冠霆都无所谓,只要他高兴就好,想了想又道,“我车票也考下来了,前段时间没练车,这几天我觉得好多了,药再吃一段时间,要是没什么问题,你带我练车吧。”
“没问题,”
练车也是有事可做,孟鹤堂巴不得他能快点上路呢,这样自己还省事了,挑起一筷子河粉,凑过去,“尝尝不?”
黎冠霆抬眼看他热切的递过来,刚想拒绝,但见他那双大眼睛里满是期待,又不忍心了,配合的张嘴,边嚼边道,“你别喂我了,赶紧吃你的吧。”
“……哦,”
孟鹤堂喂完才觉得不对劲,这姿势,这状态,仿佛旁边桌那热恋的小情侣,急忙应了一句,低头继续吃饭。
见他这副模样,黎冠霆目光里透出一抹温柔,也不多言,继续跟自己的食欲作斗争。
就这么每天坚持吃药,黎冠霆上午要么去传习社上上课,要么跟孟鹤堂一起练车,周末就去健身房做运动,下午正常上班,时不时还要帮忙做个小助理,一天下来,除了晚上失眠比较难熬,其余时间也没空胡思乱想,时间表安排的满满当当。
药的作用是显著的,一个月的时间,黎冠霆因为焦虑产生的惊恐症状已然消失,哪怕是练车的时候偶尔遇到救护车,也不会因为应激而呼吸困难了,不过副作用就是无喜无怒,按孟鹤堂的话,就跟练了三弦的周九良一样,同款面无表情,披上袈裟就是得道高僧的境界。
但黎冠霆觉得,无欲无求总比惊恐发作舒服多了,大不了就是没什么感觉,不笑不哭不闹,况且停药之后,感觉还是会回来的,不停药何止感情,命都要搭进去了,干脆趁这个机会抓紧时间练车,简直是绝佳状态。
就这样,他车练的差不多,晚上的睡眠质量也有了明显的好转,从最开始的每夜失眠,到偶尔能睡一两天整觉,而这一个月来,每周竟有一两天能睡得踏实了,睡得好精神也好,黎冠霆觉得自己白天那种消沉的感觉开始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精力十足,连胃口也跟着好了。
看他人精神,孟鹤堂觉得他这是往痊愈的方向奔,剩下的就是控制他的情绪,黎冠霆会这么消极,最大的原因就是自小受到的冷暴力,现在黎婆婆过世,黎悦也没了回北京的理由,偶尔联系也都是杜铭泽单独发个微信,打个电话,恨不得趁此机会让他跟那个自私的小姨断了联系,他就能彻底痊愈了。
不过这样的话他还不敢跟黎冠霆说,那毕竟是人家的亲人,再说他还没有痊愈,孟鹤堂偶尔点他几句,只等他完全好了,再旁敲侧击,离那个黎悦越远才越好。
黎冠霆是聪明人,明白他的意思,有些不能说的秘密,对孟鹤堂隐瞒,对付大夫却没有,心理疏导让他渐渐放下心房,对大夫交了底,话说出来,得到了帮助和调整,心态比过去端正了不少。
付大夫教会他如何正视自己的心理疾病,尤其是强求不来的感情,要学会放弃,不仅仅是爱情或友情,最难舍的亲情,也要学会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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