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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
萧过爆发地吼:“你看看这个地方,这都是什么?罂。
。
粟!
这是毒。
。
品你知道吗?这是犯罪!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一柜子的钱和枪!
你在给花园做事对不对,你博士毕业然后给人研究毒。
。
品!
滕错,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说话的时晃着滕错,似乎这样就可以把这个人呼唤回来。
滕错说不出话,萧过放低了声音,说:“你知道这个东西是害人的吗?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人因为吸。
。
毒丢了命,染上瘾戒了又复吸,碰一下搭进去的就是一辈子。
每天都有缉。
。
毒警牺牲,他们为了什么,他们为了谁?”
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这样的东西,你怎么敢!”
这些话从他的胸腔里迸出来,萧过在滕错眼中看到了一种不可言喻的绝望。
滕错的双手滑了下去,这是他们认识以来萧过第一次这样对他,男人不善言辞,平时总是能给滕错让人心安的包容,原来他生起气来是这样的。
情绪这东西没法解释,滕错感到很委屈,他脸上的星点血迹让他的皮肤看起来无比苍白。
萧过稍微卸了点儿力气,滕错喘着气,他还握着萧过的手腕,小声说:“萧哥,你是警察。”
萧过并不回答,抓着滕错衣领的手缓缓松开了。
事已至此,两个人的身份都已经不是秘密,他们的重逢建立在谎言和试探之上,彼得·肖到逾方市那一晚,萧过很确定滕错在酒吧里看到了他的耳麦,而今天二楼房间里的一切把他心中的所有柔情和希翼都变成了妄想,那些罂。
。
粟缠勒出令人窒息的黑暗,他先前的所感所爱都失去了意义。
他改用一只手按住了滕错的肩,就和抓捕罪犯的时候一样。
滕错看向他的眼睛里带着不可置信,说:“萧哥,你骗我,你接近我是为了花园的情报你还打我。”
萧过不说话,他的神情很难过,带着隐忍。
滕错被他压着半躺在地上,看起来也很难过,问:“你要把我抓起来?”
萧过仍然不开口,要押着滕错站起来。
滕错眯起眼,说:“萧哥,我也不想这样的。”
萧过想说什么,但滕错的动作快得出乎意料。
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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