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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快速跳着,楼桓之这话……该是玩笑话罢。
只是为何,他又觉得好似有几分认真?想着,又生恼意。
他二人皆是男子,楼桓之却对他说得一番哄女子欢心的花言巧语,便道,“这些子话,还是莫与我说,与我说只是浪费口舌。
还是用在佳人身上,想来岂不当即芳心暗许?”
楼桓之笑而不答,转而道,“咱们走罢。”
说着站起身,看着云归。
云归只好作罢,亦起身,“我骑了马来,路途还算遥远,楼兄可让人备好马?”
闻言,楼桓之快走几步,走至门外,伸手招来远处守着的家仆,“把我的马牵来。”
二人骑马并行,三刻钟有余后,便至京郊。
牵马入了府,楼桓之既不四处打量,亦不出声询问,只默然随着云归一直入后院。
云归推开房门,便见向寻已然醒来,半坐床头,见他进来,却是眼睛一亮,“你方才去何处了?”
想来是向寻醒来,他却不在,不知可有饿得前腹贴后背,听得这话亦不答,只让开身子,让楼桓之入门去,自己又转身离开。
一来是他懒得听向寻要与楼桓之说些什么,若是要紧的被他听了去,来日又是向寻想要让他死的上佳理由。
二来,他还得去端粥端药来。
虽如今向寻受伤狼狈,他亦愿意瞧多一阵子笑话。
只是前提得莫是由他亲手照顾。
因而他已然希望向寻早些好了早些消失在他的视野中。
等上两刻钟。
想来天大的事向寻亦交待好了,便端着东西,敲门。
不一会儿,门便被拉开,楼桓之替他拿过手上的东西。
云归见楼桓之这般,便很快转身走人。
既然有人替他,他何苦进去看向寻那张脸?自然是可避则避,能少些服侍向寻便少些。
楼桓之没想自己刚接过云归手上东西,他便动作迅速地走人了。
他本不过是看着托盘上的东西不少,该是有些沉重,便顺手接来,哪知云归就直截了当把它们交给他了。
端至床边,放在案上,看向向寻问道,“太子如今可能够自己用食了?”
若是问的人是云归,向寻自然是要摇头否定的,只是若换成楼桓之,他并无意让楼桓之给他喂食,那画面只消一想,便觉得诡异得很,便道,“足以。”
接过楼桓之递来的粥碗,“云归又去何处了?”
既然送了东西过来,为何人却未有进来?今早他已去寻了楼桓之过来,还有何事可忙?楼桓之听见向寻对云归的称呼,不由一愣。
随后答,“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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