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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飞钰那边也终于不再做壁上观,提醒道:“岑长老的真气仍在体内乱窜,赶紧回屋,运功给他疏通一下经脉,这般放任下去,他可能会武功尽废。
我和你一起进去好有个照应,赶紧。”
施鸿沁连忙背起岑意远带回屋子,蓦地停步道:“屋里面还有信潮期的oga,娄大哥没问题吗?”
娄飞钰道:“其实我之前生过病,腺体出了点问题,对oga的信息素并不会有反应。”
这样的娄飞钰倒有几分原着坦荡君子风的气质了。
只不过,这缘由怎么那么熟悉?施鸿沁没工夫作他想,赶紧治疗岑意远要紧。
一进屋,令人烦躁的“呜呜”
声更响了。
但没人在意。
整间屋子一共分为一厅一厨和两室,灶房在最东南角,走到厅堂的时候,左边是岑意远的屋子,右边是施鸿沁的房间,只见房门大敞,一个被捆成粽子的男子倒在地上往外蠕动,此人狼狈不堪,脸上通红一片,鼻下、嘴角和衣衫都沾着大片凝固的血迹,浑身脏兮兮的,腰带下方还有一大滩可疑的污渍。
看到有人出现,无助的眼神更是楚楚可怜地看着娄飞钰,根本不敢再看施鸿沁,整个人颤抖起来也不知道是信潮的缘故还是在求助。
惨不忍睹。
施鸿沁不想再看,目不斜视走进岑意远的屋子。
应溪寒目睹了oga的凄惨,没生出什么同情心。
男子衣服虽然完好无损,但谁知道是不是施鸿沁对这人做了什么,毕竟是这个世界的施鸿沁……他不禁想起自己的遭遇。
呵。
因为施鸿沁说自己不知该如何疏通经脉,所以应溪寒上阵。
给岑意远疏通经脉的时候,他很想直接下手杀死岑意远。
还记得当年,他放过了师父的骨肉,看着岑意远将孩子带走,以为对方会好好照顾,却不想,后来一次再见,看到却是一个浑身长些脓包的丑孩子。
如果不是那双与师父一模一样的桃花眼,以及破破烂烂的衣服背后与师父相同的莲花胎记,他一定认不出丑孩子是何人。
应溪寒那时才发现,对比他这个魔头善心大发,岑意远展现出了真正的狠心绝情,居然直接把尚在襁褓的施鸿沁送给了一个农妇,让这个孩子就此过上了被打骂,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
那时的他随手给了丑孩子几两银子,之后便也一走了之了。
——岑意远做下的孽,就该岑意远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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