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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多年来马利克一直提心吊胆,等待着命运宣判他的弟弟是一个oga的时刻到来,然后被立即从新手的行列里剔除。
一部分(没有被很好地隐藏起来)的他将会对这个预定的结果感到愉快。
如果卡达尔被安置在一个家庭中,和他的丈夫呆在一起,那他将不再需要担心卡达尔的人身安全,除了准备早中晚餐和照顾孩子之外他将不需要再面临任何危险。
oga生来就是妻子和母亲。
这是人类自古的生存守则。
只有阿泰尔,他的冷言冷语,他字里行间的谴责,就好像一提起这件事被冒犯了一样。
仿佛只有他有这个权利蔑视这条人类最基本的真理。
然而,马利克自己也经常与那些轻佻地谈论起他弟弟的人卷入争吵之中。
他可能会花上半辈子的时间在这件事情上争论不休,如果不是拉乌夫(一直以来,在马利克身边那些无能的新手当中,他是如此的冷静)将他拉到一旁让他随他们去的话。
“男人都是动物,”
拉乌夫对他这么说,“如果你做不到判断什么才是属于你的;如果你在看到某个让你热血沸腾的人的时候,你做不到忍耐着不想那些你想做的事情,你就没有权利指望任何别的男人能做得到。
你的弟弟并不是仅仅属于你一个人的。”
马利克已经下决心回避那些污秽的念头和粗俗的言语,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感到越来越力不从心。
只要他望见在空地上训练的阿泰尔原本苍白的皮肤上被染上一片粉红,或者看到他走路时臀部恼人的扭动,又或者是注意到村子里那些漂亮的姑娘们为晚归的他送上亲手准备的食物,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他花了很长时间(而且经常)想象着女人们柔软的酮体和阿泰尔坚实的肉体。
当其他男孩和男人们聚在一起分享着他们自己的淫色念想时,马利克有不少可以说的。
阿泰尔从他头顶上跳了下来,整装待发。
他直起身来的时候口中在咀嚼着什么,他一眼就发现马利克醒了,但是他头也不回地径直穿过了房间。
马利克本应该告诉他,他的自命不凡是多么的夸张可笑,但是最后他发现自己什么也没说。
取而代之,他不耐烦地把卡达尔摇醒了。
“起来,”
他说,“我会再去侦察一下,确定道路一切通畅。
在我回来之前准备好。”
卡达尔睡意朦胧的嘟囔流露出他对这些指令的不满,但是他尝试着用手肘撑起身子来回应:“阿泰尔会和你一起去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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