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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泰尔对这个愚蠢的问题发出了一声叹息:“没有。”
马利克发出一声微弱的伤心的声音,重新摆正了他的衣物。
——尼达尔是唯一一个阿泰尔能叫出名字的情报员。
在没有任务要做或不需要训练人的日子里,他会跟踪这个人那天的行踪。
在那个男人离开后发现他自己正站在尼达尔漂亮的妻子面前仅仅是一个意外。
她比马利克年轻,是一位有着甜美的脸蛋、棕色眼眸和勉强的笑容的美人。
当她在他面前猛地停下的时候,她的脖子上留着淡去的标记,一个脸圆圆的孩子正揪着她的裙子。
“哦,”
她说,“对不起。”
是阿泰尔从天而降,挡住了她的路。
但是他和任何男人一样壮,第一眼看的时候很容易被混淆。
她本能地动起来:低下头,希望他没有被冒犯到;但是她低头看了看他的身体,然后看了看他戴在头上的头巾(来尝试掩饰他自己)。
当她意识到她也穿得一样时,她的表情变了。
她的目光没有从他脸上移开。
“我知道你,”
她对他说,“你就是我丈夫提起的那个人,是你让事态变得太危险,让我无法离开我的家。”
“他是这么说的吗?”
这位妻子点点头。
“他尊重你。
我听他提起过其他人。
我听他提到过你的丈夫,谈起那个人我的丈夫对他没什么好感。”
(不错,这可真是一个好的转变。
)“但是那是几个星期前的事了,现在他很少谈起你的丈夫,更多的是关于你和你给我们城市带来的改变。
我没有想到你有这么高。”
“很少人会想到,”
阿泰尔说。
他转身想要离开,因为对她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而她抓住了他的袖子。
“干什么?”
“记住,在没有人愿意为你说话的时候我的丈夫为你说过话,”
她说,“当有需要的时候这是一个你该还他的人情。”
阿泰尔想要嘲笑这个提议,但是他没有。
他点了点头,毫不迟疑地离开了。
——马利克叹了口气,用沾着墨迹的手指揉了揉前额,这并不是什么最新的新闻(并不是从最新的信来的,每次展开那些信件就像是更惹马利克生气了)而是旧闻了。
他说:“马吉德?阿丁是耶路撒冷里的最新目标。”
那时候阿泰尔正在储存室里清洁武器,听着雨水滴落进外室的细微滴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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