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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镇木响起。
“诸位乡亲父老,首先谢谢各位到此捧场!”
宁春华敲起手中不足三寸大的小铜锣,操着上海浦东腔调开始唱道:“热得里格来……”
来上了一段上海滩簧的开白。
围着他的小孩子,因为靠得太拢,所以都抬着头、张着嘴、睁着眼、不停地骚动着;大人们也同样听着。
场地上经常有好几十个人。
他大声唱着:“……一更一天么月正东,对家碰西风;伊呀呀得尔喂,我要卖梨膏糖哉。”
然后,他按次拿出各式各样的梨膏糖,往往先是最通俗廉价的梨膏糖,例如什么百草梨膏糖啊、止咳消痰的梨膏糖啊。
然后越卖越高档,价钱也越来越贵。
但并不是一次卖到底,而是分好几次卖。
柴福海挤在人群中,慢慢的靠近宁春华,“喂,卖糖的,给我称点。”
“年轻人,你要哪一种?”
宁春华问。
“不要太贵的,就这种。”
柴福海指着说。
在柴福海接过宁春华手中的梨膏糖时,将一张折叠的钞票递了过去。
“暂停活动”
的指令也就送了出去。
“老板,有三五和喜来登烟吗?”
一个头戴鸭舌帽,身穿西服的年轻人问。
“有,你要几包?”
郑萧山问。
“给我来三包三五,两包喜来登。”
顾客很自然的说道。
然而,这位顾客的话,却对郑萧山一个不小的震动,他心理一惊,打量了一下这位顾客,笑着说:“不好意思,三五只剩两包,而喜来登却有三包,你看……”
“算了,就来一包喜来登吧。”
顾客一反常态,只要了一包喜来登。
郑萧山的脸上大放异彩,连忙拉开边门说:“同志,快进来。”
来人转头私下环顾了一下,一闪身,走了进来。
两个人的手紧紧地我在了一起,“同志,终于把你给盼来了。”
郑萧山说着,喊道:“福海,福海。”
“哎。”
柴福海从里屋应声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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