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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下意识的回头,就见一个书卷气极浓的中年人,穿着月白色的丝绸长褂,右手端着紫砂壶,左手拎着一个装着红嘴绿羽鹦鹉的笼子,笑眯眯的看着他俩。
丛戎略微眯起眼睛,嘴角勾起心中了然,“原来是肖教授,失敬失敬。”
乔郁挑起眉毛,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肖国振,看起来倒是一副斯文的样子,还真看不出他有一个这么桀骜不驯的儿子。
肖国振的五官长得很普通,细长的眼睛扁平的脸,鼻子上架着一副金丝框的眼睛,可是却透出一股浓浓的智者之气,让人觉得莫名的可亲。
他温和的笑了笑,摆摆手,“什么教授不教授的,不过就是个虚名,何来失敬之有。
倒是两位今天光临寒舍所为何事?”
丛戎见他神色坦然,一派云淡风轻,也不忙着开口,而是闲聊一般说道:“一直仰慕先生,关于您提到的对瓷器的鉴赏和理解都很独到,我们纯粹是抱着拜访的诚意前来的。”
肖国振哈哈一笑,拨弄着笼中的鹦鹉,“不用给我绕弯子了,有什么事情直说吧,我虽然年纪大了,这看人的本事还是有的,你们不像是对瓷器感兴趣的人,从眼睛里我就能看出来。”
丛戎被人道破心思也不觉尴尬,“既然先生快人快语,我们也不拖沓。”
说着他拿出证件,“我们是t市高级警署的警察,奉命来调查一起杀人案,希望肖先生配合一下。”
肖国振慵懒的抬起眼,平静的脸上没有意思慌乱,他看了丛戎和乔郁良久最后才开口:“原来是两位警官啊,那真是抱歉,恐怕寒舍没有两位要找的东西。”
沉默良久的乔郁冰冷的勾起嘴角,“听肖先生的意思就是不打算配合了?”
肖国振微微一笑,摆摆手,“那倒不是,只是我肖家一直恪守祖训本分做人,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两位突然跑到寒舍来调差杀人案总要拿出点证据来吧。”
乔郁低笑一声,拿出一张搜查令,口气非常严肃的说:“肖先生,我们既然我们来了肖家自然是有足够的证据在手,只是这不是您应该关心的问题。
搜查令就在这里,您可以随便看,我们也是奉命行事。”
肖国振眯起眼睛,一丝不悦从眼中闪过,宽大的衣袖被山风灌满,笼中的鹦鹉不安的飞舞着,他久久不语,最后露出一丝平淡的笑容,“也好,既然两位是奉命行事,我自然没法阻拦,只是……我毕竟是个公众人物,如果这里找不到你们想要的东西,那么请给我一个交代。”
说着他头也不回的拍拍衣袖转身走了,乔郁眯起眼睛,如果他刚才没有看错,竟然在肖国振的眼里看到一丝杀意……凌厉的视线一闪而过,快得让他以为是错觉。
这种眼神他太熟悉了,没死之前他在不同人身上看到过无数次,这是杀手才会有的眼神,就像是盘踞在黑暗中等待撕碎猎物的野兽一般,带着猩红的杀气。
乔郁抿着嘴不说话,跟着丛戎往前走,藏在衣袖里的手术刀已抽出半分,直觉告诉他这个肖国振大有问题。
虽然他看起来很博学斯文,但眼睛却骗不了人。
进了肖家大宅,肖国振放下鸟笼,闲适的坐在摇椅上半阖着眼,手里拿着一把黑色的羽扇,轻轻挥动。
“两位开始吧,我这里随便搜,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搜出什么东西来,呵,我实在很好奇,自己平时老老实实的在学校教课怎么就和杀人案扯上了关系。”
“呵,肖先生可能是误会了,我们这次来找的人不是您,而是您的儿子肖远征。”
肖国振猛的睁开眼睛,“你们找远征干什么?他虽然平时是坏了点,但是绝对不会糊涂的去杀人。”
乔郁不屑的笑着说:“原来您知道自己的儿子不是什么好东西啊,既然这样你把他交出来吧,我们有事问他。”
肖国振抬头看了一眼乔郁,不悦的坐起身子:“年轻人说话这么没有家教,你父母是怎么教育你的?”
乔郁胸口的火一下子窜上来,他冷笑着说:“我的父母就算在失败,也比你养出一个杀人犯强!”
说着乔郁就要冲上去,被丛戎一把拦住。
丛戎低下头在他耳边轻声说:“冷静一点,别为这种事和他起争执,先找到肖远征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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