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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由蹙起了眉,眼睛都瞪圆了,“这香囊是婉侧妃送的?”
晋王垂首,这才看到衣裳上垂挂的香囊,他素来是由着苏公公服侍穿衣,至于搭配的什么,他从来不上心的。
香囊这等小的不能再小的,他就更不知道了。
玉瑶见他似乎不知道,不由回过神来,好笑的看着他那张美如冠玉的脸,“最近读了些有趣的书,上面说若是小妾越上乱来,就要暴打一顿再拔掉指甲。”
晋王抬眼静静看着玉瑶,随后抬手揉揉她的发心,道:“可是饿了?”
玉瑶皱眉,“人家正说正事呢!”
“本王路过另一家兽医馆,可医你的小狮子犬,可去?”
“……”
扬州行馆,珍珠站在窗前望着窗外的细雨,雾气薄透朦胧,院子里的柳树也被细雨冲刷的新芽亮晶晶的,青石板路的洼地处积存了许多雨水。
“但愿王妃平安”
珍珠望着地面上亮盈盈的水洼,手指微微颤抖,眸色哀婉,“总觉得眼皮跳,果然还是出事了……”
正担忧着玉瑶和吕淳婳被劫持的时,忽然听到院子里传来一阵阵脚步声。
珍珠踮脚,望见是玉瑶平安归来,自然心中欢喜。”
太后娘娘千叮咛万嘱咐,都怪奴婢照顾不周。”
珍珠见玉瑶面色有些憔悴,顿时眼圈有些发红。
玉瑶轻声一笑,扶起地上跪着的珍珠,“你是我的人,日后不必总是跪来跪去的,我瞧着眼晕,你瞧瞧紫檀,什么时候跪过我。”
紫檀也正自责着,听到这没头没脑的宽慰的话,忽然就红透了脸。
“行了,总归没事儿就是最好的。”
玉瑶手指轻勾衣带,微带民间烟火尘气的衣带轻然落地,“珍珠,你来时曾说你养的昙花是早开的品种,我瞧瞧可是开了……”
见到玉瑶不愿意再提今日被劫的事儿,似有强烈的翻篇的意图,两人也便识趣的不再提了。
珍珠与紫檀对视一眼,直接踱步进屋搬出了那盆子养了许久的昙花。
昙花这种花之所以美,就在于它的短和绝美。
花期极为短暂,开时又有种拼进了生命极致的惊心动魄。
玉瑶喜欢昙花,就是喜欢它这点,不像是桃李那般开满整个花期,昙花开时就像是美人独上高楼,不恋尘世不怜九个,一次超脱的往生,极短却又极为令人惊诧记忆尤甚。
三人守在昙花跟前,整整将近一宿,珍珠看不下去了多次催促玉瑶去歇着,紫檀最后也困的哈欠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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